都会怀疑这个人。

傅凛川回头看了眼一直魂不守舍盯着自己的谢择星,什么都没说。

张鸣又问了他们一些关于这个周崇的事情,他俩都对这个人不了解,也不能提供更多有用的信息。

上车后谢择星依旧是一副失魂落魄的状态,傅凛川靠近他,直接释出了信息素安抚。

谢择星只抗拒了一秒,抬手揪住了傅凛川的领子,攥得指节发白才在他怀里慢慢找回神智,愣愣看着他。

“喝口水。”傅凛川拧开瓶矿泉水递过去。

谢择星颤颤巍巍地启唇,勉强喝下一口:“……我刚才是不是又失态了?”

“下次不来了,”傅凛川皱眉说,“我就不该带你来这里。”

谢择星嗅到傅凛川的信息素,蓦地面色一白,理智回来终于第一次意识到傅凛川安抚他的方式,是释放他自己的信息素。

傅凛川帮谢择星拉上安全带,递纸巾给他擦汗,坐回驾驶座后若无其事地降下车窗,让密闭空间里过浓的Alpha信息素消散出去。

谢择星嗫嚅出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是医生,也是你朋友,”傅凛川说,“我只是选择对你现在最快速有效的对症方法,不用想太多。”

谢择星很难受,他接受不了自己真的变成像Omega那样,需要靠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来安抚情绪。

“……没有其他方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