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性的甚至可以彻底改变气味,现有最精确的信息素气味测试仪都测不出来。”

“这不挺好吗?”旁人听罢不解问,“我就不喜欢我信息素的味道,能换一个多好啊,这种药剂为什么要列为禁药?”

其他人白眼他:“信息素气味每个人都不一样,跟指纹一样可以鉴别罪犯,滥用伪装剂这以后不都乱套了?”

“先生,您的咖啡好了。”

店员的声音唤回谢择星略微迟滞的思绪,他勉强回神,伸手接过咖啡。

走出门,春日傍晚的凉风迎面而至,让他不禁打了个寒战,彻底醒神。

信息素……伪装吗?

到家才六点多一点,谢择星站在没有亮灯的玄关处发呆片刻,拿起手机,给傅凛川拨去电话。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电话那头傅凛川说:“我在开车,正准备去吃饭,吃完饭就回去。”

孄声

谢择星也不知道自己打这个电话是想说什么,像从市公安局回来的那天一样,他只想见到傅凛川,迫切想见到傅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