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型,仰天得意狂笑。
“老子不愧是除了老大外最厉害最伟大的星盗,彪炳史册、万古流芳就是老子的代名词,哈哈哈哈……”
突然的大喊大笑把门外经过的煞鬼和夜叉吓了一跳,两人对视一眼,蹑手蹑脚走过去趴在门上细听,高大的身躯被这样的姿势衬得多出几分猥琐。
里面的人癫狂地自言自语,又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又是“我就是星盗的骄傲”,怎么听都是一个完美的发疯状态。
过了一会儿,里面的人不再自言自语,而是哼起了轻快却跑调跑到天上的歌,时不时伴随着“咯咯咯”的诡异笑声,哪怕是“砰”的一声实验爆炸,歌声都没暂停,丝毫不影响里面那人愉悦的心情,压根儿不见他平时实验失败后暴躁的骂骂咧咧。
夜叉和煞鬼被他笑得全身发毛,两人又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转身离开。
两人沉默并行着,都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与刚从武器库出来的罗刹擦肩而过,更是无视了他的招呼。
罗刹还举着打招呼的手,站在原地愣了下,追上去叫住两人,“发生什么事儿了?你们两个这一脸死了爹娘的表情!”
煞鬼语气悲痛,“瘟神被关疯了,你不知道他刚才……”
“打住!”罗刹一伸手打断他的话,直接放弃听他这个脑干缺失的人说话,不管他的委屈巴巴,扭头看向一脸沉思的夜叉。
夜叉摸了摸下巴,“我在想老大到底让瘟神在研究什么?把人锁在实验室里这么久……”
就这个啊,他还以为什么大秘密呢,罗刹意兴阑珊地撇撇嘴,摆出高深莫测的嘴脸,“这个我早就猜到了……”
“什么什么?”夜叉兴奋地追问,他好奇许久了,可惜瘟神那家伙一进实验室就跟与世隔绝一样,除非他主动联系别人,否则除了老大,谁都联系不上他。
“这个嘛……”看着夜叉一脸期待洗耳恭听的模样,罗刹尾音拉长,吊足了他的胃口,话锋一转,“你自己猜去。”看向夜叉的眼神格外嫌弃,“早就让你少和煞鬼呆在一起,愚蠢果然是会传染的。”
说完状似忧心地叹了口气,走出两步,下一秒跟兔子一样动作极快地蹿回了武器库,“啪”地一声把门甩上,将被戏耍侮辱智商格外愤怒的夜叉煞鬼挡在门外,三人隔着门板气势汹汹地对骂。
星舰主控室里,忙得要飞起的孟婆正打算叫这三个人来帮忙干活,恰好从监控里目睹了这场幼稚的闹剧全过程,气得血压飙升,她深吸几口气,顺顺胸口,宽慰着自己,不要气,不要气,不值当,要是她气死了,老大就一个靠谱的属下都没了……
下一瞬,她打开星舰广播,声音大得差点把话筒震碎,“罗刹,煞鬼,夜叉,限你仨两分钟内给老娘滚到主控室,别等老娘去捉你们!”
“卧槽!”罗刹打了个寒颤,想起上次被孟婆暴力卸条腿的恐怖阴影,动作麻利地打开了门,门外的煞鬼和夜叉跑得更快,已经快没影了……
相比于地狱星舰上热闹的鸡飞狗跳,星盗们过得有多欢乐滋润,他们的老大邵勋过得就有多凄苦伶仃。
原因无他,继多天白道桉上了小少爷的床,和他一样是情夫身份的温颂,也成功上了小少爷的床,甚至还做了个全套,不止一次。
温颂越是神清气爽地春风得意,邵勋就越是憋屈难过,看着小少爷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