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则满脑子都是空白,用力把秦惟宁推开,他们暂时分别,中间让出半米距离。

秦惟宁或许也意识到此时比起浪漫更像是袭击,于是他从背后拿出一束白玫瑰花,捧到许静则面前:“许静则,现在我可以吻你了吗?”

许静则没想过自己还会被人送花,但他想这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其实只是唇与唇之间短暂相贴的吻,和其他身体皮肤间的触碰也并无不同。二人身体距离贴得太近,秦惟宁又难免感受到许静则某处特别的硬度,他便冷静地先行离开,用手背擦拭唇角水渍,对许静则作下断言:“许静则,你怎么那么色情。”

秦惟宁说得太义正辞严,使得许静则先入为主地怀疑自身。

要到之后许静则才能意识到,身为一名男同性恋,这是对另一个男性躯体的正常生理反应。

反之推理,如若毫无波澜,那对方就极有可能原本并不属于这一群体。或者说,此时此刻还并不属于。

但他这时候没有闲暇空余去思考,他只知道一件事从今天起,他和秦惟宁开始交往了。

其实他们的生活也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主要是学习之余多了接吻这一项休闲娱乐活动。

许静则一开始对此还颇为热衷,后来就产生些抗拒。

接吻时间太长,他的嘴就有些疼。许静则照镜子发现嘴唇上有细微的破口,涂抹很厚的凡士林也很难在短时间内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