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勾,乔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高声道,“说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我看你脖子上那印记还不清不楚的!”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徐小芸的脖子上,她慌乱地伸手去遮挡。

可那红痕太过明显,怎么遮都遮不住。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徐小芸又羞又恼,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反驳,众人火辣辣的目光就犹如一道道针芒,扎在了她的身上。

那滋味甚是不好受,仿佛像是被人当众羞辱,徐小芸眼底多了一抹恨意。

乔梨冷笑着继续说道:“我胡说?你脖子上的红痕又不是我弄上去的,我用得着胡说?再说你紧张什么?该不会……在外面跟别人过夜的人是你吧?”

此话一出,众人唏嘘不已,议论声越来越大。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冲过来就要说别人坏话,又不是亲眼所见,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就是想毁别人名节吧!”

“我看那个小姑娘身上干干净净,看起来很利索,反倒是这个小姑娘,脖子上不干不净,像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

风向倒得极快,吃瓜群众眼睛雪亮,目不转睛的盯着徐小芸的脖梗。

她越是用手遮着,越让人想入非非,加上她方才的那一番话,更让人觉得她私下行为不检点,否则也不会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听着周遭的议论声越来越越大,那鄙夷的眼神,快要将她淹没。

徐小芸彻底慌了神,只能哭着卖惨:“乔梨,你怎么能这么败坏我名声啊?我活不下去了!”

扫了一眼众人,徐小芸脸上挂着两行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这是不小心弄上的,根本就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你们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污蔑我呢?”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就一张嘴说不过你们,只有一死以证清白了!”

说着,便慌张的像是寻找什么东西似的,还做出一副要寻死觅活的样子。

最后目光落在了他们的小摊子上,眼底多了一抹晦暗。

她并不打算真的寻死,只打算将摊子掀翻,让乔梨也不好过。

乔梨双手环抱于胸前,冷冷地看着她,在她快要行动之前,扬声道:“破坏治安,扰乱集市秩序,要进局子,你大可试试。”

徐小芸哭泣的声音戛然而止,动作也顿住了。

早就料到她不敢真的寻死,乔梨扬眉冷笑,“看你哭得如此伤心,还真的像是被欺负了,要是你不方便,我帮你去报警怎么样?”

一听这话,她脸色黑如锅底。

若是承认被人欺负,那不就是名节不保?

眼见着周围的围观群众,没有一个人想拉她。

她也不敢真的闹下去,害怕一不小心真的撞死了,只能装作委屈抹泪,灰溜溜地离开了。

薛德昌看着乔梨,眼中满是担忧,安慰道:“乔梨,别跟她一般见识,我看,她就是个胡搅蛮缠的人。”

乔梨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我没事。”

上辈子见的多了,这辈子也没有什么稀奇的。

“既然是没影的事儿,身正不怕影子斜,相信群众还是明眼人比较多。”

事情告一段落,摊子的人反而越来越多了。

乔梨稍微收拾,恢复状态,正诊着脉,刚一抬头,目光落在对面的供销社。

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供销社里走了出来。

周书梦手中提着两袋刚买好的新鲜菜,正往文工团的方向走。

看到她的那一刻,乔梨的眼底闪过一抹幽光。

周梦书,林峰的妻子,文工团广播站站长部队中尉是她父亲,穿着洋气时髦,举手投足之间透着大家闺秀的气息。

这样的女人,从小被捧在手心里,没有受一点苦,可终究还是落得个离婚的下场。

而上一世,她之所以离婚,好像就是徐小芸从中作祟。

乔梨快速给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