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嗤笑一声,道:“可以。”

第一局我本来就是想让他吃点甜头的,谁先下都无所谓。反正,最后我都会扳回来。

当贺南鸢的五子顺利连成一线,我爽快地丢开棋子,问:“你要我做什么?”

我一点不觉得输了丢人,甚至内心还有点小期待。

贺南鸢思索片刻,倾身道:“跟着我念……晋布。”

“见布?”

他纠正了我几次口音,直到完美无瑕。

“跟我的名字连在一起念一遍。”

“贺南鸢……晋布?”

他回味了番,好像觉得差了点味儿:“换另一个名字。”

要求还挺多。

这次我没有顺着他说:“这什么意思?”

他们这儿妈妈叫阿妈,爸爸叫阿大,晋布难道是爷爷的意思?不然,祖宗?

“你叫不叫?不叫游戏结束,下局我也不玩了。”他完全一副无所谓我爱叫不叫的样子。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