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从兜里抓出一把瓜子,给群里消息截了个图,转头私聊邹夜。

“V我五十,不然截图发给老板看。”

对方骂骂咧咧转过来五十,接着任劳任怨去找香水去了。

此时的郁家,香喷喷小蛇正在水笼头底下冲着。

商语清睡着了,郁离川悄悄从床上起来,拎着刷子过来找它。

小蛇还在不停催,“郁先生,快刷啊,不然你老婆明天醒了又要问我在哪约会小母蛇了!”

它就怕自己说漏嘴让商女士知道,影响笙笙在她心里的形象。

郁离川活了四十年,就没这么小心过。

他顶着手上被水冲得泛白的伤口,不敢分心半点。

“在刷了在刷了……”

说话时还不忘把浴室门给关严实,动静放小一点,害怕打扰到外面睡觉的小长笙。

079:来自三叔的礼物

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的折磨,小蛇身上浓浓的香水味终于淡了下去。

还有一点点,但是不明显了。

郁离川现在闻到这个味道就条件反射的手疼,他用纸巾把小蛇身上的水分擦干净,离开的时候顺手帮它充上了电。

然后去客厅找到药箱,处理自己手上的伤口。

第一次瞧见小蛇的时候,他就猜测过,这小东西那一身散发着冰冷光泽的鳞片绝对很锋利。

现在证实了,甚至比他猜想中的还要锋利许多,只要稍微不注意划一下,就能立刻见血。

他前四十年受过的所有伤加起来都没有今天一天的多。

处理完手上的伤口,郁离川把药箱放回原处。

起身准备上楼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没往楼梯的方向走,而是转身去了郁燃的房间。

房间门轻轻推开一条很小的缝隙,外面走廊昏黄的灯光铺了进去。

他没进去,只在门口看了一眼,就关上门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自打从M国回来之后,他就再也没看见过他。

他自己早出晚归,再加上阿燃一直没有出过房间,整整二十一天。

心理医生说他现在的情况很危险,没办法做心理治疗,好在他不排斥笙笙的靠近,这倒是个奇迹。

所以医生给的建议是不要着急,让两个孩子先相处着,在这期间试着一点一点脱敏。

急没办法,要慢慢来。

翌日清晨。

被强制开机的小蛇睁开眼瞧见的就是它搭档那张极具冲击力的美貌。

它顿时感觉很精神,元气满满:“笙笙,早上好呀~”

问了声安后熟练地爬到小姑娘肩膀上,跟她一起走出房间,去找商女士。

商女士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她坐在床边,拉着郁离川的手,心疼得眼泪汪汪的。

两个小家伙进去的时候,恰好听到她在说话。

“怎么会伤成这样?看着像是刀割的,谁啊,这么过分!”

过分的小蛇定睛一瞧,那双伤痕累累的手可不正是自己的杰作。

它开始心虚地左看右看,假装很忙。

这个时候,小蛇的智商突然加强了,意识到自己待在这里不合适。

待会儿商女士瞧见它,看到它身上的鳞片,说不准能联想到郁先生手上的伤。

她要是起了疑心一问,那岂不是全露馅了。

不行不行,它得溜。

心虚小蛇从长笙身上爬下来,仓皇地爬到门外,出去后还不忘记用自己的尾巴尖把门给关上。

听到声音,商语清回头,瞧见了站在门口的小姑娘。

她头发长长的,额前的碎发被打湿了些,贴在白皙的皮肤上,那双大眼睛透亮,像水洗过的红宝石。

头顶的呆毛还在翘着,很顽强不屈。

商语清没忍住笑了出来,眉眼弯弯地朝她招手:“过来呀笙笙,你怎么呆呆的。”

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