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重新恢复安静,她手指上钻心的疼痛还在。

身体上也残留着对她们的恐惧,哆嗦个不停。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杀死她,但绝对不是放过她的意思。

商婷曼躺在病床上,恍惚间觉得自己就是俎上鱼肉,如今只有待宰的份。

她突然想到,很久很久以前,商语清曾经很难以理解地质问过她,为什么总是要针对她。

为什么呢,她的脸上露出一个绝望又讽刺的笑。

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有谁身处在她这个位置,经历过她的成长环境后会不恨不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