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欢欣雀跃,又以朱笔在自己眉间点了痣,揽镜自照,果然见神?韵更胜以往,心中遂又踏实许多,强压着欢喜来寻人了。

此夜正有很好的月色,想来朦胧之间理当更衬得她飘逸柔弱,只是她拜问之后许久太傅都没有说话,更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心中不禁感到奇怪,踌躇间却听太傅一声叹息,随后淡淡同她说:“无妨,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