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太磨人了。
他的阴茎才捅进去,就感受到了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的挤压感,棹今今的每一块软肉,每一颗毛孔,每一次呼吸。都是在吮吸它,撕咬它,含住它。
她的表情越是痛苦,下身就吃的越紧,这个小嘴可比上头的小嘴诚实多了,舒不舒服喜不喜欢完全能够感受出来,会用流水来回应,会用动作来反馈。
蚌壳从外包裹住他硕大的阴茎,贝肉从里给茎棒最极致的按摩,而糜烂的宫口一次次吮吸着,舔舐着他的蘑菇头,把冠状沟卡进圆环中不肯松口。
她的小穴被塞到变形,宓钦的阴茎很粗,但不是标准的圆柱体,而是长椭圆的,这样的形状迫使棹今今圆润的穴口只能变成他的形状,宓钦每次做完后,给她清洗下身时,看到那个被自己操到畸形的可怜小穴久久合不上时,真希望这个地方永远都不要变回去了,就这么一直是他的样子。
就是这样非常不匹配的尺寸,才能每进去一次,都榨出一波汁水,肥美的小穴好像一颗新鲜的软白桃,捣两下就烂的出水。
但小姐动作实在是太慢了,慢到他心气不顺,抓心挠肺,真有一种被“强奸”了的磨人感。
于是他只能自己寻求办法,来“帮帮”小姐强奸他。
棹今今被他在身上顶的乱甩,就像是坐在遥控木马上,只有一根棍子插在她身体里堪堪稳住她不掉下去,可这根本不够,她抓住宓钦的胸肌,指甲都快深陷进去了,留下深深的指痕,还磨出了血印子。
终于是快崩了。
“呜呜。。。死。。。死宓钦你不能动啊。。。啊。。。呜呜。。。是我强奸你,你不能动的呀。。。”她哭喊着,声音越来越破碎,也越来越大。
宓钦皱着眉,还是将她压在了身下,他单手捂住她控制不住大叫的嘴,又伸手去枕头里下找寻什么,最后拿出那件破烂不堪的小衣服塞进了她的嘴里。
“小姐不能叫,这里隔音很差,太响了会被邻居听到的。”宓钦小声哄着大小姐,却又将她的双手捆了起来压在头上,“哦,小姐脸皮不薄,不会为这种事害羞的是不是?可是小姐,我脸皮薄,你忍一忍好不好?”
宓钦一直在哄棹今今,让她不要挣扎,不要叫,可只是嘴巴上说得好听,他要不是操的这么凶,棹今今又怎么会反抗的这么厉害?
似乎每次都是这样,开头是棹今今要霸王硬上弓,结尾是她被按着操到哭。
而宓钦总是嘴巴上又哄又骗,说什么快了,不会弄疼小姐的,可动作一点不停,反而越来越凶。
这是一个令他感到安全舒适的环境,所以他更会按耐不住自己心里压抑着的真心,装做听不到棹今今任何求饶的声响,直到她没力气了,还要把她翻过来按在床板上。
木板床发出“砰砰”震响,砸在墙壁上,声音刺耳闹心。
说什么怕邻居听到,这声音难道还不够明显吗?可他似乎没有要狡辩的意思,也不将大小姐嘴里的布拿走,势要将自己说的话贯彻到底。
棹今今被绑起来的手拧在一起,抓着床头板勉强稳住自己不落下去,她被迫塌腰,听着耳边木板剧烈的撞击声,还有肉体被拍打出的清脆淫靡声。
身体里进进出出的那根东西似乎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它将棹今今的软肉摩到发红发麻,也不肯放过她。
娇嫩的小穴承受不住他这样毫不怜香惜玉的玩弄,里头每一寸肌肤,包括那摇摇欲坠的宫口,都在颤抖着想要将它挤出去。
可是。。。可是宓钦没办法停下来。
他跪在床上,紧紧的保住小姐的身体。
像一条狗一样,变态窒息般的嗅闻着她发间,颈间泊泊传出的,属于他的沐浴露洗发水的味道。
这是和他一样的味道。
小姐跪在他的床上,任由他随意触碰随意冲撞,被他捂住了嘴,不能发出声音,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猫,挨操到浑身都在发抖。
她圆润的奶肉垂在半空,被他一手握住,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