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的高潮,让棹今今双眼失神,她迷惘的看着宓钦,小嘴微张,嘴边还流着津液,整个人像刚从水里出来,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虽然宓钦从小就因为家庭的原因,迫不得已要和那群下三滥的家伙混在一起,可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说过这么多脏话。
但看到棹今今在他身下晃着乳浪,甩着头发骚的浪叫,一脸迷魅的表情,他就无法克制自己的,从嘴里说出:“妈的。”这两个字。
堂堂大小姐,他的大金主,在这不足30平的出租屋内,被他压在这老旧的单人沙发上,任由他将她的身体摆出自己想要的姿势。
再冷静自持的人,也会被吸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操,把你干死算了。”
他掐着棹今今的脖子将她正面压在沙发上,而自己跪在地上,朝着她的臀肉疯了似的冲刺。
管她是不是还有什么诡计要愚弄他的,他现在就想把她操烂了,什么代价都明天再说。
浓精伴随着他最后几下要将沙发撞烂的力道从他的精囊中涌出,压抑已久的白浊脱出牢笼,兴高采烈的朝他们想去的地方争先恐后的游动。
宓钦大口大口地喘息,他终于。。。终于从深湖中探出了脑袋,不再沉溺。
他趴在早已昏厥的女孩背上,深深拥着她瘦小的身体。
潮湿从女孩光洁的背上滑落。
他克制不住的耸动着肩膀,发出细微啜泣。
这是一道,他永远也解不开的方程式。
翌日,棹今今被刺眼的阳光照醒,她双手捂住眼睛,烦躁的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忽而,她猛的清醒过来。
思绪渐拢,和身上的异感一起,将她拉回了现实。
身后紧贴着她的那人不知是何时醒来的,抑或他根本就是一整晚没睡,是他这个疯子做得出来的事。
宓钦埋在她的脖颈间,呼吸粗沉,声音像划过砂粒一般,粗糙暗哑。
“别夹这么紧,我要射了。”
他热忱的气息磨过她的颈动脉,引出一片鸡皮疙瘩,棹今今浑身一抖,在脑袋里拼凑出失去意识之前的景象,下意识的害怕瑟缩起来。
他咬上她的耳垂,盖在她胸前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收拢,明明摸了一晚上了,可这柔软又有弹性的触感,怎么也玩不够。
他其实睡了会,但即便睡着了,鸡巴也是插在里面不舍得拿出来的。
而即便是在梦中,意识还是带着强烈的亢奋,所以他基本没睡多久,就又醒过来抽动肉棒,捣鼓这即便没意识也会流水的骚穴。
大小姐没心没肺,在这种情况下,还睡的挺好,现在人是神清气爽,身上也被清理过,整个人舒服的不行,倒是开始享受起宓钦的“服务”了。
昨夜刚开始疼得太厉害,以至于她早就迷迷糊糊,记不得几句他说过的莫名其妙的狠话,哪知道这人心里有这么多阴暗自卑的揣测。
她现在才有力气和心思来享受这件事,被捅了一晚上的小穴完全适应了宓钦的粗长,他埋在里头抽动一下,棹今今就难以自持的呻吟出声。
声音又浪又媚,扰的宓钦心神不宁。
他翻过棹今今的身体,依旧侧躺着,咬住她的奶头嗦动。
这对奶子一晚上没少受苦,被他吃了一晚上,白嫩的奶肉布满了他残忍的咬痕,连粉色的小小奶头也被吃撑了一个大石子。
他把它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看起来真能喝出奶来。
“嗯。。。你。。。你轻点吃啊。”棹今今五指插进了他的密发之中,享受的摇摆着自己的上半身,挺起胸膛,把奶子往他嘴里塞。
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按照宓钦的猜想,早晨醒来的棹今今应该是哭着打他骂他,控诉他一晚上的折磨,承认自己玩过头了,要他放自己走,怎么现在会。。。看起来是她把他当公狗玩了?
这对吗?
他一下坐起身,直视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