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理他,就当他是睡着了吧。
柳如烟是哭得凄凄惨惨,嘴角都打出血了。
她本以为跟将军回来,她就是将军夫人了,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没想到这安氏如此厉害,硬是压得全府上下无人敢反抗。
呜呜呜,救命啊。
“夫人,夫人,妾身知道错了,夫人,饶过贱妾吧,妾还有将军的孩子。”
求饶?晚了。
清沫就坐在那里看着她跪,直到夜幕降临,柳如烟身下流出了点点血迹。
薛元智无能狂怒,下人不敢上前,她直接命人守住院门。
婆母派人来也给打出去了。
柳如烟倒在地上厉声惨叫,鲜血一点点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丫鬟婆子都站的远远的。
清沫则手拿猪蹄,一口一口啃着,眼神似笑非笑盯着柳如烟。
猪蹄,可真好吃。
柳如烟的惨叫传出院外,格外瘆人。
薛母跟薛元启在院外,听的胆战心惊,想闯进来却被侍卫拦住了。
多杀几个人,这些人自然都会听话的。
等到柳如烟奄奄一息的时候,清沫终于起身离开了。
“去给柳姨娘请个大夫,可真是晦气,让她请个安,孩子都给请没了,也是个没福气的。”
用手帕擦了擦手,扔在柳如烟身上,清沫就转身回自己院里了。
这一夜注定是不眠夜,没几个人睡得着,夫人着实心狠手辣啊。
他们睡不着,清沫也不想睡,她给自己偷摸贴了张轻身符与隐身符,翻墙去了骠骑将军府内。
她有一法器手链,可检查男子纯阳之气是否破了,手链亮了说明还是个小童子。
这骠骑将军28岁的老男人了,她得检验一番。
要是还在,说不定是他不行,她得替姐妹们探探路。
咱也不是馋他身子那种人。
主要他是薛元智的上司,长得又小又帅气,这不得勾搭一下。
两个字,刺激。
手链亮了干净,不错。
点上个迷情香,脸上戴了个面具,咱清姐也不是墨迹的人。
只觉一阵阴风吹过,烛火晃动间,一个黑影出现在角落。
这身材着实诱人,双开门有腹肌,体力好,颜值棒,大战了几个回合。
拍晕韩斐之,清沫喝了口灵泉水缓解疲劳,穿上衣服就溜了,回去补觉。
韩斐之一觉醒来天塌了,他被采花大盗采花了。
昨夜的过程他是有感觉,他不是重欲之人,对这种事也没什么欲望,但昨晚他感觉特别...
嗯,就还不错,就…形容不出来。
他居然被女飞贼采花了,还有点流连忘返的感觉。
真是该死的,想再来一次。
他定能抓住这个女飞贼的,没错,下次一定抓住她。
清沫可不管那些。
心情好就去让小怀仁感受一下母爱,一顿拳打脚踢下去,然后摸着他的小脸说:
“儿啊,别怪母亲,都怪你父亲薄情寡义,你可真是像极了你父亲啊。”
“说,还敢不敢叫柳姨娘母亲了?”
“啪啪啪”就是巴掌伺候声。
小怀仁:呜呜呜,母亲是疯了吗?
他什么时候叫柳姨娘母亲了,他天天待在院子里养伤,都没出过门。
柳如烟也别想好过,天没亮就得在院子里,等着给清沫请安,一跪就是四五个小时。
不来?她可以试试。
柳如烟恨得牙都咬碎了,也没办法,薛元智这个废物,奈何不了清沫。
和离?不存在的,将军府都是她儿子的,可不能和离。
薛元智这辈子,是没法再生下儿子了,他绝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