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跪下:“夫人息怒,奴婢只是担心小少爷,这才说错了话。”
“那就跪着吧,跪到你什么时候清楚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为止。”
孩子的哭声不绝于耳,清沫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并未觉得刺耳,反倒觉得相当悦耳动听。
毕竟是听敌人嚎叫,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好听呢?
不多时,房门被猛地被推开,傅锦怀一脸怒气地冲了进来:“夫人,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能任由孩子如此啼哭不已,这般对待自己的孩子,成何体统!”
清沫却不慌不忙,慢悠悠地站起身,道:“夫君,这话你就说错了,正因为这是我自己的孩子,这才不能惯着他,惯子如杀子,孩子就得从小教育。”
“若他一哭,就需要人抱着哄着,那长大了还得了?我的儿子,可不能是那种混吃等死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