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下人们的房里，三三两两，年夜饭没几道菜，早就吃完了。

陈寡妇和小虎子早早吃完了饭，就着大红灯笼的红光就窝进了暖乎乎的被窝中。

两人脱光衣服，搂在一块儿取暖。

暖着暖着，自然又擦枪走火，开始了原始运动。

“娘，新的一年，你说你能不能怀上娃儿。”小虎子压着陈寡妇埋在厚棉被中不停地往穴深处钻。

“啊，乖儿，你再卖力点儿，肯定行。”陈寡妇被闷的有些缺氧，大脑中的兴奋感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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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寡妇房中干的热火朝天，赵管家也早早回了家，和自家儿子赵毅吃过饭就想在跨年之前，偷偷溜出去来一发。

结果刚迈到门边，就被儿子抓了个正着。

“爹，你去哪儿。”

赵管家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搓搓手，“没，没哪儿，想去院子里看看。”

儿子知道自家老子那德行，“你是想去找哪个女人吧。”

“咋可能嘛，今天跨年，我指定在家陪你。”赵管家双眼乱瞟。

“得了吧，你就说说你想找哪个。”

赵管家见儿子没有算账的意思，似乎自己也有几分意思，两父子就坐到桌前，竟然认真讨论起大年夜哪个姑娘闲着。

两人商量来，商量去，排除了寡妇，排除了当值的丫鬟，最后发现，只剩姨娘们了。

赵管家指派儿子去偷偷把钱姨娘带来，同他们父子俩一起“跨年”。

没一盏茶功夫，赵毅就带回来用披风裹的严严实实的钱姨娘。

“你们俩不要脸的，这大年夜的，还好意思叫我来。”

“你这不也是想了，想我们父子俩一同伺候你吧，不然来这么快。”赵管家乐呵呵地燃旺屋中的炭火，脱下厚实的衣服。

“呸，我才没有。”钱姨娘嘴犟，但屋中太热，她也开始自动宽衣解带。

不一会儿，三人就自发脱的赤条条地叠在了一起，共赴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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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大年夜，等到跨年之时，相府中竟无一人在认真跨年。

大少爷房里，少夫人压着大少爷已经来了两轮，两人累的抱在一起短暂休息。

小姐房里，空无一人。秦清早就偷溜到了表少爷房里，按着他洗鸳鸯浴。

秦相爷最后去了柳姨娘房里，正被柔情蜜意的柳姨娘的水蛇腰扭的迷失自我。

秦夫人、孙姨娘、苏姨娘三人早早就撑不住睡了，现在已进入了梦乡。

相府的夜，一如既往的淫靡，一如既往的欢乐，这份快感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将延续到新春的每一夜。

019｜插曲：湖上泛舟（客人们）

这厢假山后，相府的小姐和自己的表弟亲亲热热，密不可分。

那厢花园中的池塘上，两位客人也依着主人的样儿，光天白日之下就大行不轨之事。

正值正午，日头最盛的时候，大多客人都躲到凉亭里去了，大大的荷塘中轻悠悠的就漂着一艘小船，但这艘船似乎也不是趁着人少来赏花游玩的，它摇摇摆摆就划进了荷塘中心，被层层叠叠盛开的荷花遮挡着，很快就寻不见了。

妄图避开众人，在花朵掩映间做对野鸳鸯的，是今日茶话会的客人，小姐秦清的同窗，郑公子与蒋小姐。两人早在学堂就看对了眼，只可惜蒋小姐家中为她作主定了亲，怎么都不能退，于是，两人只能趁着各种宴会，抓紧时间交往、亲热。

郑公子持着桨，费力划了半天，终于划到了荷花塘的边缘，他操着桨纵着小船掉了个方向，直直地想往半人高的荷花深处划去。

“快，你帮我把那些花儿拨开，我划不动了。”郑公子怕待久了被人看见，焦急地指挥蒋小姐坐在船头为他开出一条花路。

“别急，别急，我刚听府里的丫鬟说了，凉亭备了点心和节目，大家一定都去那儿了，没人会注意到我们的。”蒋小姐温温柔柔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