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有些凝重。他没问,不动声色地拆纸盒,抽出一张纸巾放在她手边。
应湉说咱俩吃完就走别在这儿逗留,应与峥晚上要过来给他朋友过生日,就附近那家海底捞。
施漾哦了一声:“我晚上也去。”
夹蝴蝶虾的筷子停住,应湉把他这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你和他,去给同一个人过生日?”
施漾点头:“我和他有共同朋友。”
外高也就那么点大,他俩的教室还是上下楼,就算他们之间不是朋友,彼此的朋友之间也多少认识,不然那天晚上就不可能一块儿打球。
现在想起来,其实过去三年的某些假期,应湉在家的时候可能在应与峥和他朋友的电话里听过几次施漾的名字,只不过那时候完全没留意。
或许他的名字隐匿在别的措辞里,跟所有无关紧要的文字一样,一晃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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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聚会的时间约的是五点,应湉不想让施漾一来一回太麻烦,没有走太远,就在香樟路的岔路口拐入一条辅路。
在这附近走会儿,当饭后消食。
多云转阴的天气,气温适中,拂过的风带着凉意。适合散步,也适合睡觉。
这几天都起得太早,睡得太晚,说实话,应湉走在路上都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