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了几天才能下地,然后就立刻去找了陆慈,把人打断肋骨后又马不停蹄的跑来找姜旬。
身上还留着被打出来的棍子印,用力抱紧姜旬时,胸口还会隐隐作痛。
但这点痛比起见到姜旬的喜悦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周揽看姜旬泪盈于睫的呜咽着,心中满是怜爱,又不忘板着脸追问道。
“宝贝儿,肯定是陆慈逼你结婚的,可你为什么还要戴着戒指?”
本来是想轻声细语的问一问,但话说出口就不由得掺杂了几分狐疑。
他知道赶回来已经来不及了,而姜旬肯答应和陆慈结婚肯定是被他胁迫的,既非自愿,姜旬又为什么还要戴着这碍眼的戒指?
不可思议的猜测让周揽瞳孔骤缩,眼里漫出几分狰狞的血丝,语气有些不稳定。
“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姜旬被他强行抬起头对视,眉头还蹙着,被alpha镇压的那股畏惧还没有消散,阴云般笼罩在头顶。
手腕被抓的发痛,他轻微的挣了挣,周揽反而攥的更近,几乎要折断般留下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