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刚刚用的能量比贴膜时候还少,林森僵在床边。

雌虫没抬头,脸还朝下闷在枕头被子里,浑身肌肉放松,让林森有种这副身体并没有自主意识的错觉。

真的是错觉……

海梅洛只觉得自己和昨晚一样瞬间没了意识,再清醒已经趴在赶紧洁白的大床上了,他满心茫然。

这肯定不是主人的床,因为床上完全没有使用过的气味,那就是……客房。

然后就感觉身边床垫凹陷下去,主人还在!离他那么近!

海梅洛神经都绷紧了,来不及想雄子怎么把他搬到这,就被背上的触摸和喃喃自语震惊到屏住呼吸。

“您不怕,被伤害吗,雌虫很危险,”海梅洛保持着能令雄子心安的姿势没动弹,就当自己没醒,但尽量努力沟通。

林森,“……”

说什么春秋大话呢,你危险一个给我看看?

要不是我社恐,我绝对不会对你的粉豆这么客气!

“直接拔有多疼?”林森对着雌虫的后脑勺后背屁股蛋长腿,确实感受好很多,第一次和住进家里的生人沟通。

“……”海梅洛被问住,谁会问雌虫关于疼不疼的问题啊,这种钉子看着恐怖,就算钉在对他们战斗力打击最大的鞘翅根,也只是拔出来就会自愈的伤。

林森见他沉默,以为是很疼不好说,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望天,“那你还是晕着吧。”

“您拔不出来的!”海梅洛连忙制止,如果来个雌虫或许随手就给他拔了,但主人是未成年雄子。

哦对,海梅洛接着说,“您若是,想对我的乳头做什么,不想让我看到感受到,那您晕我吧。”

雌虫小声补充了一句,“其实我不可能拒绝您的。”

“……”林森听着听着脸就涨红了,性癖被发现就算了,还被直白的说出来,零号对他的伤害真的太大太大了!

不仅伤害他眼睛,伤害他口癖人,现在连他社恐的羞耻心都要被伤害!

但巧奶粉豆的主人在邀请他,第二次了!

真是要死!

林森抬手就是至少半小时昏迷的能量聚集在指间,好气,但是……人至少应该相互尊重,这么做不对。

“我拔得出来,”林森愤愤的说,“疼你就说。”

海梅洛心底诧异,他的讨好完全被雄子忽略了,可主人不是……看起来真的很想摸他乳头,海梅洛有些耳热。

背后的长钉他虽然在意,但他就没想过会被拿掉,就像咬箍项圈一样。

或许雄子是认真的,可这钉子不是终端上点点就能自己解锁的科技品。海梅洛已经做好了被雄子没什么力气的手指不疼不痒的扣弄两下的心理准备了。

方才摸过他的手,又轻轻摸到肩胛上,像是循着皮肉和钉子的缝隙,想抓住钉子一样。

“唔!?”

海梅洛惊的闷哼一声,背被按住,身体上实实在在的传来一股拉扯感,怎么……这么大力!

“疼吗?”林森膝盖跪在雌虫身边,连忙停手,他也是昏头了,这大钉子在肉里怎么可能生拔!

“不疼,真的……对不起,”海梅洛的话很流畅,“为方才说您拔不出来。”

“不会出血,您不用害怕。”

海梅洛心情激动,从雄子说要拔掉他鞘翅的长钉时,他就知道自己有解放鞘翅的一天,但没想到就是现在!

他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按捺不住的急切,有着诱哄主人继续的嫌疑。

林森迟疑,或许他有更好的方式?

作为一个贴膜熟练工,他对自己湮灭的能力掌握的妙到毫巅,林森的指尖轻轻点在被他拽动的钉子上。

一点恐怖的高维能量透进去,长钉的中间瞬间化为虚无!

只剩下一个林森保守留下的薄壳。

海梅洛感觉不到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雄子像是拿起什么放在身上的东西一般,轻松将深入皮肉骨骼的长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