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耳曼男人出现在了门后。他的眼睛还是那样湛蓝湛蓝的,带着惊讶和疑惑,他好看的眉头微微皱着,有那么一瞬间,倒是可爱的像个小男孩儿。只是很快,他那种士兵的威严气质马上又上身,肃穆着一张英俊的长官脸。
“真不好意思,您现在有空吗?”她问。
苏珊娜现在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大衣随意的裹在她只穿了一件长羊绒衫的身体,她光着的脚已经冻的失去血色,一张白净的小脸上是一双期待的眼睛。湿漉漉的头发有的已经结冰,散落在她脖颈,紧贴着她白皙的肌肤。
“发生什么了?”布莱纳特问。
“水管不知怎么坏掉了,能帮我修一下吗。”
在这种情况下,她知道他没法拒绝她。
他不再看她满是期待的眼睛,直接走出来关上了门,跟在她身后朝她所住的别墅走去。
“谢谢您。”她雀跃。
他盯着地面,跟在她身后,看见她时不时伸出裙子外面,露出的一小节白色的脚踝。寒风刺骨,他不禁好奇,他一个久经沙场的士兵没穿大衣在外面都觉得有些冷,她穿成这样出来不冷吗?他将手塞进了裤兜,继续默不作声的跟在她身后。
当布莱纳特走近她院子的时候,他就有些后悔了,他穿着便服,她衣衫不整,两人一前一后还进了她家,这很难不让看见的人多想。
“请进!”她搓着手哈着气,回头对他微笑,那笑容竟然没有一丝杂质。
他抿了抿坚毅的唇,还是走进了客厅,他看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在厨房门口恶狠狠的盯着她。
“他是谁?”汉娜愤怒的问出声。她其实知道他是谁,因为她看见苏珊娜去隔壁别墅把这个德国人叫出来的全过程。这个德国人长得很高,白色的面庞,眼窝很深的布莱纳特在她看来像是死神。
他立在门口,平静的回望着汉娜。
苏珊娜脱掉了外衣,冲汉娜笑着说:“我请的‘水管工’。”回眸,对布莱纳特说道:“这边请吧!”
她知道,此时此刻她和布莱纳特在汉娜眼里,简直一对奸夫淫妇。一个侵略者,一个卖辱求荣的女人,站在并不属于他们任何一人的房子里,现在又鬼鬼祟祟的走去那个狭小又阴暗的浴室,不过,苏珊娜想想还有点小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