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甚至是乌克兰的武装组织,对于苏联与波兰交界处的人来说他们都会服从欢迎,因为那个地方太乱了。底层百姓想要的是解放吗,不过是活命罢。”
“确实我们也没什么解放不解放的,都只是杀人罢了,”参加过列宁格勒战役后的布莱纳特心态和理念已经发生了些变化,他逐渐认同父亲有些观点了,“现在,其实如果双方可以很快何谈,那么对于双方的领导层和民众来讲是比较好的。”
“为什么要何谈,我们这么厉害,应该乘胜追击。”希尔德加特不以为意。
布莱纳特不再说话,与希尔德加特类似的话他在陆军司令部会议上听过很多人说过了。
“本就不该打,”里希特将军摇摇头,“怕最后上面和下面的人都骑虎难下,谈都来不及了!”
......
不久后,希尔德加特和里希特将军都去自己房间午休了。
客厅里就剩下有些手足无措的苏珊娜,和布莱纳特并排坐在沙发上。
比起东线的战事什么和谈不和谈的,苏珊娜更关心自己的处境,虽然说不太可能,但是万一她的犹太血统暴露,布莱纳特会举报她把她送进“劳动营”吗?
还有她曾为抵抗组织工作的身份,曾反抗德国的那些事迹。
以及,她亲手杀了,作为布莱纳特儿时玩伴的埃里希的事实.....
布莱纳特再爱她,国仇与家恨叠加在一起的话,他还会爱她么?
她希望千万不要发生才好!
布莱纳特岔开腿端坐着,手里悠闲的转着打火机,忽而说道:“苏珊娜,去睡觉吗?”
“啊?”苏珊娜还在心事重重的想自己的秘密。
“你不是很想和我睡觉吗。”布莱纳特面无表情的问道。午后的阳光正好反射在他颈间的银色“狗牌”上,闪闪的。
他依旧清楚记得在野战医院一个多月里,她每天不落的操作,就是对他做下体检查,她每天必须要摸到布莱纳特完全充血才能放过他!
甚至有一次,她真的爬上病床,骑在他身上诱惑他。
他从一开始的害羞、窘迫却动弹不得,试图阻止她的恶行未果,到逃避,到认命,到有一点期待,再到恨不得拆了石膏立刻和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