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她的酒瓶,劝她振作。
哦,是在他结婚前吧,来告诉自己父亲的消息。
眼中苏珊娜的样子和布莱纳特的身影重合了一下。
“可以解决。”琴瑟尔斜了她一眼继续拿起来倒酒。
“你还可以把我们藏多久?”似乎这一整个屋子里的三个女人,只有苏珊娜还在思考,“你不担心监察队的人找上门,牵连你吗?”
“苏珊娜,如果你有更好的去处,我随时欢迎你离开。”
“我只是怕你突然举报我们,毕竟这种事情,我可不敢考验你的人性,如果你有更好的躲藏地点而不会牵连你,我很乐意带着她离开。”
琴瑟尔想了一会儿:“也许你是对的,我会找个地方。”
“谢谢。”
“还有事吗。”
“我需要一把枪。”
琴瑟尔这才抿了下唇上的酒,转脸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如果你不会伤害自己的话。”
“当然,谢谢你琴瑟尔,我没其他的事了,我想休息了。”
“你可以去我的房间。我不想去打开希尔德加特的门,她现在需要一个人。”
“我睡在沙发就可以。”
“不,不用。”琴瑟尔打量着苏珊娜,“枪就在我卧室柜子的抽屉里。”
苏珊娜便走向了琴瑟尔的卧室。
十分整洁而温馨的房间,米色柜子上的烛台和天使都井井有条的摆在那里。苏珊娜很快就在第一层抽屉里发现了一把小巧的纯黑色手枪。
苏珊娜拿起来,快速检查起保险栓和里面的子弹。
“你用过吗。”
“嗯,瓦尔特PPK,里希特将军有一把银色的收藏款。”苏珊娜数了下子弹,一共八颗数,“谢谢,我会找机会还你,如果还有命的话。”
琴瑟尔自始至终依靠在门口,微醺的举着酒杯,看着苏珊娜。
苏珊娜对她的注视有点不明所以,抬头看了她一眼:“我可以睡在床上吗。”
“嗯。”琴瑟尔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酒。
苏珊娜也不再顾忌,将头发随意的绑起,背过身脱掉羊毛外套准备洗澡。
“你的背怎么了。”琴瑟尔瞟了一眼她的背,上面有一些红肿结痂小疤痕。
“昨天在花园里爬的时候,被花刺刺伤了。”苏珊娜偏头,如实回答。
“你真的很漂亮,苏珊娜。”琴瑟尔怔怔的望着她的背影和侧颜。
“你也是,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雅利安女孩。”
“让我来帮你擦药吧,苏珊娜。”说罢,琴瑟尔就放下酒杯转身出门了。苏珊娜一愣,之前她以为她和琴瑟尔是朋友,不过后来被琴瑟尔摆了一道,现在她又对自己忽冷忽热,实在是让人摸不到头脑。
可能是喝多了吧。
苏珊娜只能狐疑的等在原地。
“都脱掉了吧。”琴瑟尔准备好了达金溶液,坐到了床上。
琴瑟尔望着床边,苏珊娜白皙细腻的后背,伸手帮她擦药。
这就是,她深爱的男人,最深爱的女人。
他曾经亲吻过这里,或者是这里?
看着苏珊娜因为药物刺激而微微颤抖的背部肌肉。
他曾经如何拥抱她,抚摸过她的后背?
他曾经,在这副肉体上发泄他最真挚欲望,他曾抚摸或抓紧过这里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是这上面的疤痕,都会是布莱纳特珍视的东西,甚至是让他心碎。
琴瑟尔复杂的继续观察她的身体,甚至向她的臀部看去。
这算不算,琴瑟尔离布莱纳特最近的一次?
她不自觉的抚摸在她身体上。
苏珊娜猛地转身躲开了,担忧的望着琴瑟尔:“什么?”
“他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不一样,在做爱的时候?”
苏珊娜费解的望着琴瑟尔:“你在说什么疯话?”
“你不是经历过很多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