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五郎轻嗤了一声,随即道:“我朋友先前看上了这家铺子,因迟了两日,也客客气气地给你多加十两银子的租金,也应帮你付了毁约的银钱,你答应了,你如今反悔了,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沈五郎手拿着一柄扇子,合起来敲了敲屋主的肩膀。
力道不轻,但也不至于让人痛喊出声。
屋主几乎欲哭,为难的道:“可、可我对前一个付了定金,签了契约的房客也有些不厚道……”
沈五郎冷哼了一声:“我不管你与那人如何说的,你若是敢把这铺子租给旁人,我便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身后的小厮立即帮腔道:“你可知我们爷是谁?”
屋主忐忑不安的摇了摇头。
小厮高抬着下巴道:“我们爷可是永宁侯府家的公子!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