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戏的末尾,这位终身奉行不性主义的女画家窥见了窗外的花园,也是她在后来的岁月里反复描绘的风景。
葱绿的田野,盛放的紫色绣球花,树下骑士般的少年。
她发丝散乱,隔着窗槛,一眼万年。
气喘吁吁地结束舞蹈,周围有稀稀落落的掌声,甘诺跪坐在地上回看自己的舞蹈录像,想找找缺失的感觉。
因为有过长期作为专业舞者的训练,她对于舞台设计的感知比观众更多一个视角,所以常常会代入试跳一段再做调整。
一直处在台边遥遥看着的高赫走了过来,西装裤腿沾着石灰,站在她面前,给她递过来一片湿巾擦汗,瞟了眼她的老相机。
“今天很漂亮。”
“谢谢。”甘诺接过来,拘谨道谢。
“看你跳的挺熟练,之前学过?”
“以前是校队主舞。”
“怎么没继续学下去?”
“家里没钱了,学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