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 乌行雪心头轻轻一跳。 就像是有人轻扎了一下,一种难以描摹的感觉瞬间包裹了整个心脏。他忽然答不出话了。 过了很久,他才闭了一下眼,说:“没有谁。” “没别人。”他又低低说了一句。 他答出这句话的瞬间,手指上的寒霜缓缓褪去,萧复暄的气劲顺着指尖涌灌进来。 就像有人点了一盆火,火光灼烈但暖意煦和。那股暖热的气劲近乎于温柔地流淌在他的血脉里,所过之处,他的皮肤不再那么冰冷苍白,慢慢显出血色来。 他闭着眼,比何时都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