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他没有自己的生活,他所有的生活就是获得权力,而他整个人也在获得权力的过程中被权力腐蚀了。
刘寂听了若薇的话,他忍不住带着小孩子的好奇心问道:“你的兴趣是什么?”
“我擅长弹琴,平日呢爱看书,各种各样的书,只要是我感兴趣的都爱看,甚至偶尔还手痒写话本子了。今日我就弹琴给你听吧,反正孩子们都安排在西厢房。”若薇笑吟吟的。
刘寂听着悠扬的琴声,分明是一首《平沙落雁》,他头一次心情这么轻松的听着,到了后来居然睡着了。
若薇见他睡的这样沉,替他掖了掖被子,这个人一年到头能熟睡的日子很少。他总是对身边的人提防,警惕,办事情出色都是牺牲这些换来的。
……
次日,若薇开始查账,又去附近的田亩处看了,刘寂站在一旁似乎是她最忠实的护卫一样,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样子。
终于盘查完账,若薇敲打了几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刘寂则又出去跑马打猎,回来的时候还拎了猎物回来,若薇亲自出来相迎,刘寂笑着下马:“娘子,我们中午就吃这个吧。”
“好勒。”若薇让人接过去送去厨房,又拿帕子给他擦汗。
刘寂爽朗一笑,搂着若薇进到庄子里,只是没想到庄子上来客了。
见到眼前的女子,一身尼姑打扮,看起来素雅可人,若薇笑道:“六郡主不知道上门有何事同我说?”
六郡主现在法号清静师太,她看着若薇道:“我知道我被发现不是高桓也不是马敬辰,而是你,对不对?、”
“郡主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若薇满脸狐疑。
隔着屏风后面的刘寂心想没想到这个六郡主居然径直找上门来,但这种事情看似认定是若薇,实则是在套话,他实在是担心若薇招了。
六郡主冷笑:“别装了,我的丫鬟摔了一跤,在途中被换了纸条,难道不是你的手笔吗?”
若薇摇头:“郡主,我理解您的心情,我也略有耳闻此事。可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既然你这么说,那请问我怎么会提前知道你就要写纸条?”
“因为你的夫君是锦衣卫。”六郡主恨声道。
若薇心道六郡主此番找上门来,肯定是马敬辰和她说了一些什么,二人还对质了一番,因此得出结论是她动的手脚。
被马敬辰猜出来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没想到让六郡主过来。
若薇眯了眯眼:“简直就是无稽之谈?那请问刘寂若是什么都知晓,为何偏偏还在我们府上揭穿,你们狼狈为奸同床共枕,如你所说还私下递纸条,肯定有私情并非一日两日了,那他不应该在别的府上揭穿你们,这样落得个清清白白吗?”
在若薇看来马敬辰绝对不敢说他想利用自己去揭穿六郡主和高桓,所以她才有此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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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我好不容易办个花宴,却被你们的事情搅和了,我只恨不得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只当没发生过,你还找我的晦气。你其身不正,事情揭露,反而怪罪这个怪罪那个。”若薇毫不客气的骂了几句。
六郡主又道:“马敬辰总该是你们安排的吧?”
若薇摊手:“他作为客人,头疼醉酒,难道我们不该找地方给他休息?他往年来咱们家都是住的那个院子,难不成上次来,我们就故意安排别处。退一万步说,马家是我们的姻亲,捉奸我们的姻亲又有什么好处?马敬辰和我夫君是t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兄弟关系比亲兄弟还亲,他若真想弄你们,还搞的这么拙劣,诚如你所说他是锦衣卫,随便找些致命的,何至于此?还专门得罪你。”
“这……”六郡主想来也是这个道理。
靖海侯府和马家是老亲,刘寂如果真的是锦衣卫,什么都知道,为何不在广宁伯府的时候就下手,还能把自己摘出去。
六郡主突然意识到马敬辰的话也有纰漏,他和自己说刘寂是锦衣卫所以什么都知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