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根进进出出的肉棍。
身后的青年已是?H得狠了,每次抽插都重重撞在她的臀瓣上。那水波似的臀尖,泛着楚楚可怜的粉,日光斜斜落下来,竟映出几分晃荡的亮色。
“唔……拿开……”
姜晏口齿不清地说着,耐不住激烈?H弄,眼里盛着满满的水光。季桓一只手按着她的脸,虎口卡在牙齿间,任凭津液染湿掌心指缝。
“我可不敢拿开。”
他挺进深处,性器顶端撞在柔软宫口,“拿开了,晏晏又要叫,把人都叫来了,岂不是要上演活春宫。”
姜晏站都站不稳。
她用力咬住他的虎口,呜呜咽咽地呻吟谩骂。季桓听惯了这些,并不在意,俯身啃咬姜晏的脖颈,沿着脊椎线条一路亲吻下去。
隔着??斜的树枝,程无荣屏息站立,视线久久停留在交迭的身体上。
季桓挺腰撞了几十下,也不拔出来,维持着连接的姿势,将她整个儿转过来,压在栏杆上?H。
如此一来,姜晏几乎正对着程无荣。她泪眼朦胧,嘴唇红通通的,下巴还染着季桓的血。
“不要这个……”姜晏搂住季桓的脖子,两只乳儿顶得一颤一颤的,“我的背,硌得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