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出门打水。
“那……”
姜晏换了个问题,“灵净寺除了咱们,还有其他借宿的客人么?比如上山进香的男子……”
阿蘅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姜晏只好吩咐她去打听。
过了一刻,阿蘅回来:“寺里的师父说,除了咱们,再无别的客人借住。”
时间拖得晚了,回洛阳的车队即将出发。姜晏心思不定,扶着阿蘅的手出门。
她的腿还有些发软,尤其是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腿心肿胀着,走路不小心就会磨到,连带着小肚子产生微微的痉挛。
姜晏绷着脸,努力不让外人看出端倪。上车时,因为抬不起脚,她咬着嘴唇瞪那高悬的辕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郁气。
有个骑着骏马的锦衣青年赶过来,笑眯眯垂眼看着她:“五娘这是怎么了?又睡过头闹脾气?”
姜晏挤出几个字:“不关季哥哥的事。”
青年姓季,名桓,是当朝御史大夫季慎之的次子。季家与清远侯府有世交情谊,此次姜晏探亲,他便顺道护送。
季桓容貌俊美,且生得一双多情桃花眼,看人总有种朦胧的情意。他笑时,便如春风拂面:“怎么不关我的事?五娘不肯上车,我们就没法动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