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找女人,生孩子你没想过收拾他?”
曹冬花苦着脸说:“娇兰,我可不敢告他,万一他丢了校长的职位,以后这个家谁养?我小儿子还没毕业,谁供他?再说,他以后退休没退休金了,孩子也恨我呀。”
不得不说,她考虑的都是现实。
曹冬花继续说:“我这些年也懒散吃喝惯了,他要是挣不到钱了,成了普通农民,我哪还有钱吃喝,哪还敢荒了田地……”
听着她的话,曹娇兰也只能无奈地笑笑。
“可是我心里有恨他,恨那个女人,我恨不得把那个女人跟他们的孩子拉上游街……很多时候我都想跟那对狗男女同归于尽了。
我现在被气得一身病,天天吃药。可是我又谁都不敢说,出门还得装作开开心心的。”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吃完了一个苹果,又剥开一个橘子吃完,又拿起一块蛋糕往嘴里塞。
这是诉苦吃零食两不误呀。
曹娇兰上下打量她一番,头发脏兮兮乱糟糟的像鸡窝子,一件破旧的毛线衣,底下是一条破绒裤,脚上是一双脏兮兮的破棉鞋。
就这模样,别说男人了,她一个女人都嫌弃。
曹娇兰认识她男人,一个戴眼镜,中等个子,外面文质彬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