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路过发出一道很短的声音,影影绰绰的灯光从窗帘缝隙里射进来,落在地上、床角、以及裸露的脚踝。
过了好久,斯清越才被允许放开,他大口大口地喘气,与此同时,身体也烫得不行,皮肤灼热,腿间更是泥泞一片。
他双手颤抖抓着周应醒的衣领,感受到周应醒的吐息散落耳畔,听到周应醒的声音钻进耳窝。
“选一个,用腿还是用手?”
......
斯清越被摆着侧躺在床上,汗珠顺着流畅的脊背滑落,末于股沟。
这屋子没开灯,只有些很淡的路灯。
周应醒撑在斯清越身上,头挨在脖颈,深深感受来自斯清越的味道。温热干燥的大掌顺着后背,进入了裤子里,掌心贴着柔软的臀肉,时清时重地揉捏,僵硬的身体瞬间化成一滩春水。
斯清越的身子太敏感了,仅仅是抚摸都能让他下面咕叽咕叽流水,夹在花穴外的内裤吸满了淫水,鼓胀着堵在穴口,浅浅开合的穴口被后面揉弄臀肉的动作挤压着,源源不断的淫水往外头流。
斯清越又羞耻又难堪,他抓着床单,紧闭双眼,不安地喊周应醒的名字。
周应醒舔了舔他的眼尾,拉开了裤子拉链,“叫哥哥,我想听。”
“唔!”一根形状分明清晰的肉棍陷进了滚烫的臀隙,斯清越把头埋进枕头里,感觉浑身都被烤得绵软。
周应醒掐着斯清越的后颈让他抬起头,他从后搂着斯清越,把内裤从一边拨开,充血胀大的性器送进了少年肉感十足的后股中,很浅地摩擦起来,茎身上布着的青筋膈着开合不断的穴眼,股股清流簌簌地浇在粗大的茎身上。
“学长。”周应醒的手很大,从侧边抚着斯清越的脖颈和脸颊,让斯清越侧过头,他微微倾身,肉棍在脆弱的穴口碾过,让斯清越抽搐了一下,“我想听你叫哥哥,乖。”
平常,周应醒的声音都是清冽,虽然好听,但会让人觉得疏远,但周应醒现在染上了情欲,嗓音低哑,刻意咬着字音时,更磨人、诱哄。
斯清越颤了颤,咬着牙,这分明是一种煎熬,他就是被摊在火堆上炙烤的鱼。
周应醒没等到回应,压下眼尾,扣着斯清越的腰,在幽深后股抽动。丰满的臀肉如同牛奶般细腻,肉棍被完全地包裹在浪肉里,狠狠抽动时,龟头和茎身摩擦过穴眼,带出拉丝稠动的滑液。
”唔嗯!“斯清越被抽打地晃动,他张开嘴,发出短促的喘息。
一片花唇包裹在内裤里,一片裸露在外,内裤陷进肉穴,拉扯着里面的穴肉。后头的肉棍在臀缝里大肆进出,摩擦得越发火热。熟悉的空虚和难耐从身体内部传出,蔓延进四肢百骸。
斯清越伸出手,流着泪,声音嘶哑,“抱抱我...嗯...你抱抱我......”
周应醒拎开斯清越的一条腿,肉棍移到腿间那早就湿透了的花穴下,龟头顶开了柔软的穴口,但并未插入,就在外头摩,“喊我。”
“...嗯唔...哥哥......”斯清越闭上眼睛,眼泪流进发丝,他睁开眼睛,眉眼通红艳丽,“哥哥。”
周应醒愣一愣,眼底倒映出斯清越的模样真的很漂亮,就像是雪白的花瓣滴上艳魅的颜色,抬眼间都是勾人的意味。
他把斯清越抱起来搂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就着这姿势在水滋滋的蜜穴下抽插,棍身寸寸擦过柔软的穴口,大股大股的淫汁断线似的流出来。
斯清越抱着周应醒的脖子,被巅得上下晃动,隔着衣服感受着少年的热浪。
“哈啊...慢、慢一点...”斯清越前面后面都在流水,但是肉棍仅在穴外磨动,不插入的感觉过分难受,像是千万只蚂蚁爬上了骨髓,痒得难受。他缩了缩肉穴,想要把灵活窜动的肉棍夹着,两片花唇被磨得胀红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