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出门也可以,反正丢人的是他自己。

“继续。”虞君烨拿起一旁的手帕拭了一下鼻尖的血珠,他点头:“你随便打,打累了明天还可以继续。”

“这可是你说的。”

虞舒诺本来就想报仇,再加上虞君烨的默许,她越打越熟练,最后逐渐上头。

直到手腕酸痛的抬不起来,她才从施暴的快感中清醒过来,虞君烨一身黑色衣服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了。

“疼不疼啊?”虞舒诺的脑子里现在还是打人的快感,她笑着看向一身伤痕的虞君烨,微笑的脸上带着一丝天真的恶意。

“疼。”虞君烨如实说,说完他还朝着虞舒诺笑。

“疼就对了,我今天也打累了,我们明天继续。”虞舒诺把手环戴到虞君烨手上,她把钥匙揣进兜里。

“你就自己在房间里玩吧。”虞舒诺出门之前还好心的帮虞君烨把头顶的吊灯关上了,房间内又回到了之前黑暗的状态。

“小姐。”虞舒诺从房间里出来,门口的保镖恭敬的问好。

“你们谁会做饭?我饿了。”虞舒诺揉了一下酸痛的手臂,明明是她打人,可是现在她手臂又疼肚子又饿。

“有人去做饭了,我帮小姐按摩一下吧。”保镖里面的领队恭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