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站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风洵沉沉地看着她,安太太就这样和他对视着,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缓,她的目光不可自抑地变得哀伤。
她预感过这一天,她一直都知道的,风洵是怎样的一个孩子
执着,懂事,有着这个年纪难得的责任感,而且……尤为聪颖。
真正的坦白比安太太预想得更加轻松。
可能是这些事已经在心底埋得太久,也可能是午夜梦回之间,她已经无数次尝试将所有都宣泄于口。
“所以……”每一个吐字都有些艰涩,风洵消化着安太太娓娓道来的每一件事,“我和小野有可能是亲兄弟,因为这个小野去做了流产……”
他近乎被没顶的悲伤与自责溺死。
他像是搁浅的鱼,正在忍受着切肤之痛,在暴晒下被一点点折磨处死。这时有人走过来,给了他一捧水,将他轻轻放回水里
那个人是他的小野,他想要保护、想要去爱,却因为他而受伤害的小野。
最后是小野将所有的苦难拦下,自己消化,付诸到他身上的只剩下无忧无虑的爱情。
风洵的眼里蓄满并不自知的泪水,他笑了出来
他被两种感情拉扯着,近乎于被撕裂。他为安野的遭受而流泪,因为对自己的不齿而嗤笑。
安太太似乎被他的样子吓到了,走过来摩挲着他的后背。
“阿洵,阿洵……你不要这样,小野不希望你这样……”
风洵沉默着,只有眼角在簌簌地落下泪水,他似乎启动了自己的自我保护机制
他听不到安太太的安慰,感受不到她的触碰,满心满眼只剩下了安野。
安野倔强地、认真地、有些忧伤地看着他,和他说,“如果七年后我们还在一起,我就告诉你纹身的来历。”
安野想要用时间抚平自己伤痛,却不忘将他留下。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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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内容:
在最初被撕裂的痛苦过后,齐年开始感受到绵延的快感。
刚开始只是在闻舟戳到某一点时浑身激荡的爽快,他的颤抖被闻舟敏锐地捕捉到,然后他开始暴虐般不断戳向那一点。
齐年近乎头皮发麻,整个人轻飘飘地在快感中扬了起来。
只有和闻舟相连的那一处将他拴住,让他有了落地的实感。
“闻舟……闻舟……轻一点 ……”
他喘息着,一遍又一遍呼唤着闻舟的名字,心也落了下来。
第25章他终于有了一点失身了的真实感(蛋:你是我破处的第一个)
齐年在闻舟即将高潮的刹那紧紧地揽住他
他的双腿本已因为缠绵的快感而失去力气,却仍是缠住了闻舟的腰肢,在他想要脱离的刹那将他挽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射进我的身体里……闻舟……”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齐年。
闻舟结束漫长的射精,从齐年身体里脱出的刹那,理智终于慢慢的回拢。
他感到后悔
玩儿的太过了。
他不曾有过这样酣畅淋漓的性爱,两个人放佛是末日般地去做爱,去在近乎窒息的快感中沉沦。
齐年俨然已经是疲惫不堪,红艳的唇微张着,一截舌尖微微露出,透明的口涎顺着嘴角在枕边滴落出一片印记。
即便如此,他的视线依旧清澈,像是被摆弄坏了的娃娃
总归是脏了外衣,内里也是干净的。
齐年的下半身泥泞不堪,本是狭窄细瘦的肉缝被活生生地操弄开了,成了个合不拢的小口,内里红嫩的穴肉互相挤弄着,依稀可见。
本是平坦的穴口两边的软肉被撞肿了,红艳艳地鼓起来,有了女人阴户的样子。
齐年的阴茎已经软了下去,白色的精液残留在他平坦白皙的小腹上,一点点落下来和穴口处流出的闻舟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