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找你的家属吗?”
他在家属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闻舟没理他,闷头开车,驶上了主干道。
齐年也不说话,他的呼吸急促,纤瘦的胸膛一喘一喘的,盯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树影。
直到车窗外的景色越来越偏僻,他才开口:“你要带我去哪儿?”
闻舟还是不答话,直到驶入一片别墅区,他将车停到私人车库里,才开口说了见到齐年后第一句话:
“下车。”
就午是山以八领领把
齐年坐在桌前,桌子上是几份文件。
房产证,看地址就是齐年现在所在的别墅。
存款单,齐年数了数,快到七位数。
还有一张格格不入的,有些破旧的白纸,上面是手绘的结婚证,名字是闻舟和齐年。
前两个齐年都没有见过,这张手绘的结婚证他很熟悉
那是他在和闻舟还是浓情蜜意时,他开玩笑般地画的。
那时他想和闻舟结婚,过一辈子。
齐年笑了笑,这个时候他急促跳动的心反而平缓了下来,“你给我看这些,是想和我说,你的那个家属,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