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会为了哀家得罪护国公和镇北侯任何一方。”
吴太后长叹一声,“男人们呐,都是这?样无情,喜欢的时候仿佛命都给你,但真遇到事情哪个不是权衡利弊,你永远都排在最后一个。”所以?谢珩这?样事事可靠的男人就显得愈发难能可贵。
王公公发愁,“那该如何是好?曹家人说,必须要镇北侯夫人给个说法。难道只能处置侯夫人了?”
太后翻了个白?眼,“然后给镇北侯对她心生怜惜的机会?还是杀了她给徐大姑娘腾位置?”
“况且谁都能看出这?是护国公府的问题,我偏袒了护国公府,镇北侯难道不会记恨?”
“那前朝后裔还在外面?虎视眈眈呢?”
说到这?个,太后头更?疼了,“前朝后裔,前朝后裔!遗诏还没找到,怎么又冒出什么前朝后裔来!”
若只是遗诏,她找到毁掉就行了,但所谓的前朝后裔却给了每个人机会,只要得到前朝宝库,再声称自己是前朝皇族,谁都师出有名。
太后现在甚至对徐首辅都忍不住心生戒备。
“在这?件事上?,哀家能靠的只有镇北侯。”
首先镇北侯是大郢皇族之后,和前朝后裔怎么都搭不上?边,其次,长公主再不喜欢她和皇帝,也不会希望大郢的江山落在别人手里。
所以?,这?个时候她绝对不能得罪镇北侯府。
王公公道,“那娘娘打算怎么办?”
吴太后揉着额头,“试试看把穆婉罚去庄子上?,或者庙里,小惩大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