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吻了一会儿,裴希的眼眶是真红了,憋得整张脸上都是薄薄的汗,在灯光下看着格外粉润,亮盈盈的,眼眶里都是泪,每次一眨眼,就晃晃悠悠的,泫然欲落的模样,“反正你不要乱看,我真的会生气的!”

她嗓音平时听着轻,还不觉得有多软,现在又黏又哑,稍微扬起一点声调,都是要人命的娇气。

“哦,我怕死了。”

郁庭知手扶着她的腰,用脚把旁边的转椅勾出来,把人往椅子上轻轻一推,就看裴希捂着自己胸口的位置,本能地背过身去,“一条腿撑椅子上去,这样我看不见。”

裴希不知道郁庭知想干嘛,回头想看他,就看少年已经从背后欺身而上,一只手已经抓住了转椅的扶手。

在两人之间距离再度被拉近的当口,她几乎只能别无选择地按照他说的话,将左腿抬上椅子,留下右腿撑在地面上。

“郁庭知……呜……”

裴希就知道这个人根本不可信,他每次说的话都只是缓兵之计,“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样,伺候你半天,一句好话得不到,还要受你威胁。”

郁庭知却只是从背后抱住她,一手顺着少女平坦的腰腹往上,托住那沉甸甸的乳肉,轻柔把玩,另一只手则是滑入她的腿间,就按照那内裤的缝隙夹出来的痕迹,缓慢而沉重地按了进去。

“哈嗯……”

皮肤挂着浓稠的水浆,从棉布的缝隙涌出,被手指挤压出咕叽声响,女孩子却几乎是一瞬间没了声音,两只手扶在座椅靠背上,整个腰就那么塌软了下去。

她大脑彻底陷入了死一般的空白当中,腰腹处止不住地颤抖,鼻腔的呼吸几乎难以存续,逼她只能用口呼吸。

“不行、不要弄……”

那里是裴希发现的,快感的开关,每次夹腿的时候,只要让那里贴着毛毯或者被子,整个人都会从床上浮起来。

她还以为那就是性的全部

太浅薄了。

郁庭知的手仅仅是隔着内裤将她的花唇拨开,便已经足够让她喘不上气,当极为有力的指尖按压在她的肉蒂上来回碾揉的时候,裴希感觉整个人都好像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

她在断断续续地喘息,支离破碎地呻吟,腰部的扭动比起抗拒,更像是不明所以地迎合,“不要、嗯嗯……不要……”

但其实她也还没有失去全部的感知,比如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衣肩带已经滑到了手肘,胸前的两团彻底失守,一侧被他捏在掌心,另外一侧则是伴随着她整个身体的动作摇曳晃动。

“到底要不要?”

郁庭知的身体也在下压,近在咫尺的吐息如傍晚在天边火烧火滚的云,手指将那已经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内裤扯到另一边,滚烫泥泞的嫩肉突然接触到空气,与内裤拉扯出黏着的丝痕。

裴希张了张嘴,话到嘴边,臀缝被郁庭知的阴茎撞了一下。

刚才两个人站在电脑桌前接吻,不,或许更早的时候,裴希就已经发现他已经勃起了,只是她不敢去面对,也不敢去想。

但下一秒,少年的手便轻轻地在她湿滑的黏肉上打了下,发出很清灵的水声,裴希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跟着哆嗦了起来。

“郁庭知,不行,真的不行……”

空气中的危险气息已经快要盖过那种几欲轰然塌下的黏腻暧昧,迫使裴希不得不去面对,她两边的太阳穴都在突突地乱跳,却听身后的少年嗤地笑了一声:

“什么不行?”

他说着,又在小姑娘的小穴上拍了一下,这一次力道比上一次要重一点,由酥转麻,像水波一样扩散开,“我裤子都没脱,你在想什么。”

不过郁庭知大概也知道裴希为什么会以为她真要挨操了。

因为他已经硬了好久,几把被关在里头,只能隔着两层布去蹭她的屁股,想到这里,郁庭知的手便开始往她的小穴上拍打,语气微微上挑,像审问,也像调情:“说话,刚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