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指一指厅中的近花小几,上面安然摆着两本册子,“你何时写的这则谶文,还记得么?”

“不记得,”李师焉缓缓摇头,“我不知。”

“我想也是,”

乘白羽道,“看这记载的年份,未免久远,而后你便退居此地避世,没掺合过贺临渊搞出的一起子事,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