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地盯着那些伤痕,气得浑身哆嗦,就连眼睛都红了。

半晌,她才颤着手放下北宫幼萱的衣服。

“母妃,不疼的,已经不疼了。”北宫幼萱看着陈芷墨眼底的水汽,知道她心疼自己,慌忙解释。

比如身体上的疼痛,她更担忧陈芷墨心底的伤痛。

“多久了,有多久了?”不知过了多久,陈芷墨才从巨大的愤怒和心疼中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只是一开口,沙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