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都没办法如同常人一样了。”

吴嬷嬷见状,赶忙上前,假惺惺地扶住余灵秀,一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她的泪水,一边继续煽风点火:“灵秀姑娘,你可一定要坚强些啊!老奴这就将您这事情和长公主禀报。”

余灵秀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一字一顿地说道:“吴嬷嬷,此仇不报,我余灵秀誓不为人!”

吴嬷嬷抬眸,看着眼前的余灵秀,那副好似要拼个不死不休的决然模样,落入她眼底,令她心中暗自得意,一丝满意悄然从眼底闪过。

她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故作的温和:“余姑娘,可千万莫要冲动呐。老奴这就去向长公主如实禀报,您且宽心。”

言罢,吴嬷嬷转身,冲着身后的府医微微点头示意,二人抬脚便要离开。

临出门前,她还特意提高了声调,对着门口守着的下人们吩咐道:“都给我仔细照顾好姑娘,要是有半分懈怠,可休怪我不客气!”

那几个下人被这威严的语气吓得一哆嗦,赶忙唯唯诺诺地应了声 “是”。

吴嬷嬷带着府医,脚步匆匆地离开了这略显偏远的院子。

很快,二人便来到了长公主的院落。

长公主正端坐在屋内,神色间透着几分威严与不耐。

见吴嬷嬷进来,她也不绕弯子,直接开口问道:“情况究竟怎么样了?”

吴嬷嬷赶忙上前,微微欠身,恭敬又条理清晰地回道:“回长公主的话,府医已经仔细检查过了。余姑娘的腿,确实是前些日子长时间跪着落下的病根。不过您放心,府医已经按咱们之前商议的,把这责任都推到林妙音身上了。就老奴看余姑娘那副模样,就算她回去跟她母亲安阳县主说,县主也定不会起疑。”

长公主听后,轻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又接着问道:“还有呢?”

吴嬷嬷继续说道:“给余姑娘用的药,府医也查看过了,是从先前王爷受伤时用的那批药里取的,这期间旁人做不得手脚。”

长公主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语气冰冷地说道:“做不得手脚?那便在后面换药时,用那些药性相冲的药。”

说这话时,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吴嬷嬷沉默不语,神色平静地站在一旁。

这时,府医快步上前,微微欠身,恭敬而谨慎地应声道:“药,自然是可以用的。只是,还请主子明示,究竟需要药效达到何种程度?”

长公主听闻,柳眉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捉摸不透的寒光。

她轻轻转动着手中的翡翠玉镯,沉思片刻后,冷冷开口:“就如你方才与她所言那般,要让她连正常走路都成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