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谢诞,脸上写满了窘迫,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往日里的镇定与从容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北宫攸下意识地回头看向林妙音,目光中原本带着一丝让她带幼安离开厨房的示意。

毕竟接下来的场景,可能并不适宜她们母女在场。

然而,林妙音却只是神色平静地抬手,轻轻捂住了幼安的眼睛,随后目光淡然地看向谢诞,声音清脆而坚定:“我本就是大夫,在我眼中,患者不分男女。想必谢大夫行医多年,也一直秉持着这样的理念吧?”

她的眼神清澈,毫无惧色,直直地迎上谢诞的目光。

谢诞听到林妙音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他狠狠地瞪了林妙音一眼,心中的恨意愈发浓烈,暗自想着:无论如何,一定要将这个女人从府上赶出去,否则自己日后必定麻烦不断。

北宫攸敏锐地捕捉到了谢诞这充满恶意的眼神,原本就冷峻的目光瞬间一沉,仿若寒潭结冰,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动手。”

“撕拉” 一声,风铭毫不留情地出手,动作干脆利落。

由于风铭用力极猛,谢诞的外衣瞬间被强行褪去,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厨房中显得格外刺耳。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始料未及,更让人惊讶的是,谢诞里面的衣服竟然绣着精致的花纹。

厨房中的下人们见状,纷纷吓得脑袋垂得更低,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祸上身。

林妙音看着此刻悲愤交加的谢诞,心中暗自思忖,若是此人置身现代,怕是个心理扭曲的危险人物,妥妥的变态连环杀手。

北宫攸神色却依旧镇定自若,仿若眼前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不紧不慢地向前几步,伸出手,轻轻触碰谢诞的胳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到底是哪里疼?”

谢诞刚想开口求饶,还没等他发出声音,就听到自己胳膊脱臼的 “咔嚓” 声。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眼惊恐地看向北宫攸,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额头上的冷汗如雨下,整个人因剧痛而微微颤抖,狼狈至极。

北宫攸神色冷峻,仿若眼前谢诞额头上豆大的冷汗全然入不了他的眼。

只见他手微微一抬,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再次将谢诞脱臼的胳膊接了回去,冷冷开口:“要是这手往后使不上劲了,那也就不必留着它碍事了。”

谢诞捂着胳膊,疼得脸色煞白,接连倒退数步。

他心里又惊又惧,却只能强忍着疼痛。

北宫攸见状,并未就此罢休,继续用那仿佛裹挟着寒霜的声音说道:“听闻你眼睛也有旧疾,若病发看不清事,这眼睛嘛,不要也罢。谢大夫,你说本王这话在理不?”

谢诞心里恨意翻涌,可又不敢表露分毫,只能低头应道:“王爷教训得极是,老奴一定铭记在心!”

说完,他转身面向林妙音,恭敬地行了个礼,“看来老奴今日实在是身体不适,没法给王妃和小郡主建言献策了,还望王妃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