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真舔舔嘴唇,低声反问道:“不是说再也不叫我师哥吗?”

他开口说话时好像变了个人,沉静,却强势,一改今天早些时候满腹委屈的苦情模样,好像扒小师弟衣服扒得原地筑基了似的。

云清狗腿道:“我放屁呢,你永远都是我师哥,我亲师哥,师哥我求你了,你给我松松绑。”

云真果然把缚着云清手腕的系带弄松了一点,道:“绑疼了吧。”

云清吃瘪,好言好语,甚至用上了敬称:“……我的意思是,您得给我解开。”

云真柔声道:“不解。”

说完,云真用手指揩了些云清泄出的精水,将手探进云清臀瓣间,按上穴口,在那揉了揉。

“别、别,师哥……”云清吓得拼命合拢双腿,却被云真捏着两条大腿按向两边,张得更开,那白玉似的大腿上满是浅红色的捏痕,看起来很色情。

云真以往对云清百依百顺,几乎是二十四孝好师哥,眼下却连半点儿以前的影子都找不到了,在云清的哀求声中将那根被精水弄得溜滑的手指缓缓插进云清后穴。云清又羞又怕,全身肌肉紧绷,后处也吸得极紧,那手指进得不顺畅,云真也不急,卡住了就往后退一点儿,微微屈起指节让甬道松动松动,再试探着一点点往里入。待到一整根手指都塞了进去,云清看出屁股开花这事儿已成定局,终于没顶住,眼眶一红,竟然泛起泪光,带着哭腔服软讨饶:“师哥,别弄了行不行,我害怕……”

“不行。”云真言简意赅,半点面子不给。

云清眨眨眼,可怜兮兮道:“那、那我洗个澡去,我这一身臭汗,我洗完肯定回来,不回来我是狗,我这人什么时候撒过谎……”

云真冷笑一声,干脆不答话,心想云清是怎么好意思说出最后那句话的。

他继续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开拓云清后处,他怕把云清弄得不舒服,不住地问他疼不疼,云清知道云真疼他,为拖延时间拼命嚷嚷疼。云真起初信了他的邪,小心得不行,身下又痛又涨也强忍着不敢加快开拓的速度,可弄着弄着他便看出云清的诡计,不再肯听他的一两根手指进去,那穴口被玩弄得松软,云清原本展露颓势的性器也颤巍巍地重新竖了起来,满面红潮,连那一声声的疼字都喊得如叫春一般,哪有半分真疼的样子?

于是云真便硬着头皮又加一指进去,弄了一会儿,抽出手指,将忍无可忍的性器抵在云清唇边,无师自通地用顶端揉碾云清早已被吮吻得嫣红的嘴唇,那小孔汩汨地淌出些腺液,被云真涂口红般涂在云清唇瓣上,弄得两片红上一片水光润泽,视觉效果淫糜无比。

“我不行……师哥,我真不行,师哥……”云清快被这东西冲击得昏过去了,云真却不放过他,将食、中二指探入他口中,分抵着上下两排牙,硬是将云清嘴巴撑开,随即探进个头去。那东西属前面的头最大,一旦进去了,后面也就顺畅地跟着捅了进去,云清那张能言善道的嘴巴被塞满了,只面红耳赤地拼命嗯嗯唔唔,也不知是刺激太大还是怎么,他虽被强行侵犯着,身下的硬物却勃发得比之前哪次都硬挺,在云真挺腰操弄他嘴巴的同时,他自己的性器也从顶端孔洞中渗出些腺液,一副兴奋得不行的浪荡模样。

云真在那东西上沾满湿滑的唾液,便拔出来,再度将云清双腿掰开至最大,跪在他腿间。

看出师哥要动真格的了,云清忙缩着腿往后退,吓得好一通胡言乱语:“不行不行,放不进去,师哥你等等……你这肯定不行啊!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找头驴去你俩比比,你这是给我上刑呢?公报私仇哇!”

云真忍无可忍,额头沁出细汗,握着自己的东西撸动了两下。云清发出杀猪嚎叫:“啊啊啊啊啊我死了我死了!”

云真唇角微微抽搐:“……我还什么都没做。”

云清强词夺理:“你什么都没做我就要隔空被你怼死了,你做了那还了得?”

云真不听他的,用那东西抵住云清穴口,腰部缓缓施力,浅浅地入了小半个头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