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被郎靖风腹部的软毛摩擦着,脚尖向下方绷去,一下就泄了出来。精水将狼毛打湿成绺,黏滑不堪,贴着性器摩擦时的触感变得更加要命,磨了没几下,白阮身下的东西就又颤抖着立了起来。白阮忍不住将腰向上挺,让那东西与郎靖风腹部的软毛贴得更紧,还主动扭着腰左右蹭了几下。
“嗷呜……”郎靖风低低叫了一声,白阮听不懂狼嗥,只是觉得那叫声中隐隐泛着丝戏谑,一双侵略性极强的狼眼居高临下地盯视着白阮,那瞳仁周围蕴着的小簇针尖刺刺地撩拨着白阮的神经,令他格外有被掌控与压制的感觉。
可能是在叫……小浪货什么的吧?白阮这会儿没用硅胶塞,与原形的郎靖风做又太刺激,结果两分钟没到,又不争气地泄了第二次。他抬手掩住眼睛,不敢与郎蜻风对视,只将双腿张开到最大限度,放任那条狼鞭鞭笞自己的后穴。
郎靖风快速耸动着精悍狼腰,操干不停,舌头在白阮身上四下点火,在舔到白阮的面颊与唇角时他呜呜轻哼着,声音中透着温情的意味,白阮便放下遮眼的手臂,捧起他的狼头,亲亲他湿润的黑鼻尖,大着胆子舔弄那四颗锋利的獠牙。
郎靖风一偏头,也慢条斯理地回舔白阮的嘴唇,边舔边将他细细地望着。白阮眼睛水蒙蒙的,微微睁大着,仿佛对眼下狼形与人形交合的新鲜手段感到好奇,那偏圆的眼型自带几分天真稚嫩的意味,可身下的欲望却很诚实地硬挺着,模样既纯洁又淫荡……
这样温馨的交合很是持续了一段时间,一人一狼交缠在一起,白阮用手臂环抱着郎靖风精悍的狼身,郎靖风嗅闻并舔舐过白阮身体的每一寸,连那两只软得立不起来的兔耳朵都没放过,用敏锐的狼鼻子记录白阮身体每一个部位的气息。
在白阮第四次达到顶峰后,郎靖风决定速战速决结束今天的交合,毕竟成结也需要很长的时间,于是那根凶器般的狼鞭在两瓣白而浑圆的臀瓣间加速进进出出起来。白阮一迭声地叫着,十指陷入郎靖风背部浓密的狼毛,敏感的圆尾巴抵着浴缸底部,被插入拔出的动作带动着飞速前后摩擦,那蚀骨的酸麻令他颤抖得像一片风中的秋叶。在一通剧烈的冲刺结束后,郎靖风一记狠顶,入到最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嗥叫:“嗷呜”
紧接着,白阮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在快速变大,原本尚能轻松容纳的肉刃忽然令他生出闷涨之感,酸麻之意更盛,被操弄得松软驯服的内壁极力包裹按摩着那东西,一道道微凉的液体打落在被摩擦得红热的甬道中……
这是狼独特的生理构造,在射精时生殖器官会膨胀成结,在一切结束之前无论如何也拔不出去,而对一只健康强壮的年轻公狼来说,成结往往会持续三十分钟左右。这种进化出来的构造本是确保使雌性受孕的过程不被中断的,可实际上此处并没有可以受孕的雌性,只有一个浑身泛起桃色的白阮,被对方成结带来的快感刺激得泪水涟涟,有吞吃不下的白液从穴口与性器的结合处被汨汨地挤出来……
成结过程漫长,郎靖风用狼吻反复扫过白阮的耳廓,呜呜低叫着安抚他,用修剪过的狼爪略带笨拙地抚摸白阮的面颊,原本属于掠食者的双眼盛满温柔的笑意,狼尾在身后轻轻甩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成结终于结束,那膨胀得不可思议的东西缓缓缩小回原本的尺寸。郎靖风将性器抽出,随着啵的一声响,狼的精水从白阮后处喷出,因量大而有些稀薄,淌得哪都是,打眼一看简直像是失禁了。白阮接连泄了好几次,累得四肢脱力,只是羞耻地并拢双腿,希望郎靖风这会儿少看自己一眼。
可郎靖风偏偏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还变出人形,发出一声低低的笑。
白阮:“……”
郎靖风舔了舔嘴唇,缓缓道:“白老师。”
白阮知道他一定会调侃自己这副模样,抬头把兔耳朵扯得趴趴的,不好意思听,可即使这样,那双过度灵敏的耳朵也还是听得见。
“你要是个女的,”郎蜻风唇角一翘,“这次说什么都得怀孕。”
白阮呐呐道:“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