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配合着点儿演一演,把为师送出去。”
白阮琢磨了一下,他师伯家住在近郊一处山清水秀的中式庄园,而师伯家的东南方……
白阮:“你要去高铁站啊?”
云清:“对,我得跑,你快把你聊天记录删了,别过一会儿来了让你师伯看见。”
白阮不禁为师伯感到犯愁:“……”
白阮:“你们在一起得了,师伯都喜欢你这么多年了。”
云清:“他要有胸我早从了,他没有。”
白阮站着说话不腰疼:“但他有一颗爱你的心啊。”
云清:“哇啊啊啊啊!我要炖了你!红烧了你!逆兔!”
白阮忍笑,惯例调侃他师父:“性别不重要。”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白阮早看出来了,云清对他师伯也有意思,只是云清性子太别扭,之前又把话说得太绝情,结果动了心也不好意思承认,所以白阮闲着没事就逗逗自己师父玩。
云清:“气死我也!为师这就扎个草兔儿咒你,咒你也被没胸的死缠烂打。”
白阮好不容易转移走的注意力一秒回到早晨的杂物间,脸蛋瞬间垮了下去:“别别别,师父别扎,我知道错了。”
云清:“然后为师再把你的草兔儿掰弯,嘻嘻。”
白阮:“师父!”
白阮:“师父?”
白阮:“师父!?”
云清再也没回话,也不知是真去扎草兔了,还是突然被他师哥怎么着了。
白阮上午有两节语文课,魂不守舍地上完课后,白阮向年级组长打了招呼,又亲自给郎靖风批了一张病假条,便叫了辆车带着郎靖风往师伯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