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她怎么会认识这只大灰狼!“你感觉也太好了吧程大少?我欧阳吟虽然貌不惊人,却也不是没有人追求,有人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他吗?如果是那样,哪里还轮得到你现在这样!”她死劲地拉自己的手,却被扣住,无法动弹。
“幸亏是这样!”程沐阳深深地叹了口气,“才能让我在你身边还没人的时候遇到你。吟吟,你能不能好好想一想,为什么我不能是你身边的那个人?”他松了手。欧阳吟头也不回地下车离去。
欲擒先故纵
欧阳吟心烦意乱地走过小杂货店,冯弗年看着她,她没有朝这边望一眼。以前她从车库出来,方向不顺,也会扭过头来朝这边张望,他喜欢看她寻找他的样子,看不到的失望、发现后的惊喜,清澈的眼睛里从不隐藏情绪,她跑到他身边时带着一份信任与依赖,让他心生温柔。可是今天她没有转过头来,昨天也没有,自从他带她去过阿泽的家,她告诉他不要再因为阿泽照顾她,她就不再回顾这里。因为觉得他不会再来等她?还是她不想让他再等她?冯弗年的心涨涨落落,不知如何是好。他的节目已经拍完,他再到这里来,便不是很有理由。“只是碰碰运气。”他对自己说。运气其实很好,总能在下班后的那个时间看到她,运气又其实很不好,她始终没有发现他。
“吟吟!”,欧阳吟转身一看,是冯弗年坐在小店的小凳子上,正朝她挥手。她走了过去,“师兄,又在商量拍片的事?”
“拍完了,还有些后续。”冯弗年站起来,“你呢?很忙吗?下班这么晚,吃饭了没有?”
欧阳吟摇摇头,“我不是很舒服,不想吃饭。”
冯弗年看着她,不像平时那样恬静安然,眉宇间有隐隐的烦恼,“病了?还是有什么麻烦事?”
欧阳吟默默摇了摇头,他不是他,即便是他,现在的她也再不能把烦恼一股脑儿地扔给他,他们其实只是校友罢了,谁也不欠谁什么。
“怎么了?被男孩子追得烦恼了?”冯弗年笑着问。
“没有的事。”欧阳吟红了脸,“师兄你继续谈你的事吧,我上去了。”
“晚饭呢?”他其实想约她去吃晚饭,可是竟没有勇气说出口。
“等会儿想吃的时候再煮点东西好了。”欧阳吟摆摆手,走了。
冯弗年可以断定,她一定是为了谁在烦恼,但愿不是程沐阳,他也不愿是另外的哪个男人,他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惊住。
欧阳吟坐在沙发上发呆,她看着自己的左手,刚才就那样被程沐阳一直握着,他握得很有技巧,让她挣脱不了却也没弄痛她什么,红已褪去,她仍是感觉很烫,在灯光下仔细地看,也没有肿。这个程沐阳,要是真害得她伤了手,“我便倾家荡产都给你,把我自己也赔上!”还好没伤,她气恼地想,把自己赔给我?我才不稀罕呢!
看看时间,快8点了,刚才又气又急地赶回家,现在安静下来,才觉得饿了。打开柜子,方便面没有了,打开冰箱,空空的,只有一盒牛奶,拿出饼干箱,倒是有不少饼干,只是,她咬了一口,不好吃,又干又甜,疲劳的时候,只想喝咸味的鲜鲜的热汤。她叹了口气,有点想家,有点委屈,不觉掉下泪来。她为什么要到这个千里之外人生地不熟的城市来?他虽然疼她但不爱她,她却非要到这里来了却心中最后的执念,他活着她也许永远不会来,可他走了,仿佛有鞭子在追赶着她,逼她来这里。看他生活过的地方,接触他的亲人和朋友,走进他工作的地方,慢慢地理解他,慢慢地说服自己为什么不能留住他,这是她的心理医生给她出的最后一道难题,当她跟那和蔼的老医生提出自己的想法时,老头儿说:“吟吟,去接受挑战。”她要成为一名好医生,首先要过了自己的关卡。
有电话进来,她一看是程沐阳的,立即掐断。这个人,不是青年才俊豪门世子吗?这么无赖,这么咄咄逼人。短信进来了,“我在楼下,我上来敲门?”欧阳吟咬紧了嘴唇,这里是惠利医院的老宿舍区,虽说陆陆续续搬得差不多了,做集体宿舍的还有不少,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