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个拧巴到从不服输的性子,怕什么就迎面而上,逼自己面对。

订酒店就住有落地窗的,家里也是落地窗,还都是高层或者顶楼,他以为不给自己一点退缩的空间就会缓解,但并没有。

直到遇到谈烟,他才发现了落地窗于他的另一重意义。

在宽大的落地窗前肆意抽插,他的性欲会攀上巅峰,看着谈烟在自己身下娇吟扭动,颤抖高潮,那股熟悉的窒息散了戾气,转而化作柔软绵密的肥皂泡沫,将他轻轻托起,又缓缓放下。

就好比现在,谈烟被他压在冰凉的玻璃上疯狂后入,外头的火树荧花皆是陪衬和见证。

从这个角度往下望,恰如万丈深渊,他的呼吸下意识凝滞,心跳失重,躁动的茎身匍匐在穴口,萎靡下来。

谈烟意识到了,转身,掰过他的头,让他的眼睛只能看到自己,再无其他。

指腹在他胸前的伤口处摩挲,一下下地打圈,下一秒,痛感将他的意识一把拉扯回来,瞳孔重新有了焦距。

他看到眼前的女人,黑发慵懒地散在胸前,身后的霓虹远不及她绚烂。

她的美让人惊心,也让他无法再次分心。

她有最妩媚的神情,最会撩人的眼睛,最会勾人的呢喃,无限放大着他对快感的捕捉和索取。

她的手指自上而下蹭过一道道淤痕,他又疼又爽,茎身又再度胀大,比之前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