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这么美。

而他,甘心做个护花的工具人,再奢求就过分了。

不知是夜色太安静,还是晚风熏人醉,心与心的距离似乎格外得近。

走到家门口,刚上了两格台阶,谈烟忽然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正要迈腿的景淮。

她的眼神里有探究,有玩味,也有片刻的温柔。

她当然不相信有心灵感应这回事,但刚才有那么一刻,她仿佛读到了景淮的心声。

景淮以为自己眼花了,轻声问:“怎么了?不能让我进去?”

谈烟勾了勾唇,就着这么美的月色告诉他:“今晚进了这个门,你就等于踏上了我的贼船,以后要是后悔了都没机会下船了。我这个人很专治,所以需要提前说清楚。”

景淮还以为自己今晚要睡台阶上了,听她说完,很快迈上台阶,来到她面前,逼着她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快要砸到门板,一把捞住了她。

他说:“愿做裙下臣。贼船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今晚能不能上贼床。”

谈烟的心咚咚直跳,果然啊,不怕贼偷,只怕贼惦记。

她不和他作口舌之争,转身找钥匙开门。

进了门,谈烟给他拿了拖鞋,男士的,趁景淮还没开始联想,忙解释:“打折,随手买的。”

屋里有些闷热,谈烟去开窗,老旧的玻璃窗有些生锈,每次都要费点劲才能推出去。

“之前我的钱不够,只能租这么小的,就一间卧室,还有一间我改成书房了,睡哪儿你自己看着办。”

她尝试了几次,宣告失败,准备放弃,身后却突然多了道重量,在她松手的下一秒握住窗把手,稍一向上,窗就开了。

一转身,她就这么被截住退路,寸步难行。

景淮的吻已经从耳后绕到了唇角:“现在就验货么,老板。”

“你就急得几个小时都等不住了,我还有事要忙.......”谈烟被他亲得有些犯懵,哪怕身后的冷风直灌,都褪不去他唇印在自己肌肤上的热度。

“嗯,一秒都等不及。”景淮将她掰过来,撬开她的唇,轻轻一勾后长驱直入地缠上她微凉的舌,湮没她未尽的挣扎。

他就是要吻到她喘不过气,没力气和他争辩和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