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的。”苏莉卡蹭着蝙蝠侠的脸颊，她说着这句话的时候都是哽咽的，“我不要他疼。”

他是我的爸爸。

【好。】花钱系统放弃劝导，它似乎叹了口气，【我为你兑换技能。】

又是这种自损一千的技能，价格十亿美元。

在淡蓝色光芒闪过的时候，苏莉卡的小手手上再次出现光圈，只是这一次是血红色的光圈。

而与之对应的，是蝙蝠侠手腕上出现的血红色的光圈。

那药剂正在迅速的传输，完全的转移着。

阿卡姆精神病院之外，消防队员正在紧急灭火，而蝙蝠们分散在阿卡姆精神病院的各个角落搜索着。

实在是小丑寻找的位置太过于偏僻。如果不像苏莉卡一样拥有着花钱系统的指引，实在是很难找到位置。

当阿卡姆精神病院的火焰被扑灭之时，因为烈焰而暂时停止工作的定位系统总算是恢复正常。

可就在定位到蝙蝠侠的时候，所有蝙蝠的耳边却传来了脚步声，那是从被废墟淹没的长廊之中传来。

视线聚集之处，高大的黑色身影出现，是蝙蝠侠。他抱着小小一只的苏莉卡，用黑色披风包裹着，看不清其中的全貌。

和预想之中的狼狈不同，蝙蝠侠看上去分毫未伤，只是身边的气压是前所未有的压抑。

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径直离开，走向停在门前的蝙蝠车。

眼见着这一幕，答案昭然若揭。蝙蝠侠的完好无损可以解释，苏莉卡的奄奄一息也可以解释。

气氛变得前所未有的低迷起来。

一小时后，韦恩庄园蝙辐洞，又是熟悉的医疗室，又是熟悉的扎塔娜。

“还是共伤魔法？”蝙蝠侠握着苏莉卡的小手手，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他微微抿唇，苏莉卡蜷缩着呜咽的模样实在是挥之不去。

“不。”扎塔娜叹了口气，她替苏莉卡擦着额头的冷汗，无比的温柔，“不是共伤魔法。”

扎塔娜没有立即说出答案，而是抬头看着蝙蝠侠，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复杂，“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她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关系，才可以让苏莉卡付出到如此地步。

面对这个问题，蝙蝠侠保持沉默，他只是紧了紧握着苏莉卡的手，“是什么？”

室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最终还是扎塔娜选择认输，她直起身，“你被注射的药剂，转移到了她的体内。”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扎塔娜看上去有些心塞，她挥动着魔法杖，淡紫色魔力流动着。

这一举动让蝙蝠侠站起身，他紧皱着眉，提防的看着扎塔娜。

“我是在为她减轻疼痛。”扎塔娜早就已经习惯蝙蝠侠的相处模式，“我能感知到，药剂作用在她的体内减轻了很多。”

“不会危及生命。”

这也算是海洋之心的功劳，它替苏莉卡净化了吸收的药剂。

听见扎塔娜的回答，蝙蝠侠也并没有放松，他看着苏莉卡，久久没有动弹。

直到扎塔娜叮嘱注意事项，并且快要离开的时候，蝙蝠侠才转移视线。

他和扎塔娜对视着，开口道，“她是我的女儿。”

整个医疗室陷入可怕的寂静。站在旁边的夜翼和红罗宾沉默着，他们早已经知道这件事情。

但听到蝙蝠侠亲口说出，还是会感受到些微的震撼。

好在罗宾并不在这里，他被蝙蝠侠命令回到房间休息。

唯独不感到震撼的大约是扎塔娜，她心中的情绪平息了不少，“我猜到了。”

如果是这样，扎塔娜可以接受。

“我希望下一次可以不用在医疗床上看见苏莉卡。”扎塔娜很直白，她知道苏莉卡的身份，“她是个可爱的小朋友。”

“我会的。”蝙蝠侠承诺道。

34 ? 报复【二合一】 ◇

◎精神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