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羞!她赭红石榴团花夹褂子外的扣子,全被他技巧高超地咬开,打开的夹褂子,露出里头的抹胸。
真要让小春菊瞧见了,她还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腾铎抬起眼,瞧见她衣不蔽体的羞涩模样,陡地僵住,此刻的他俨然像头发情的野兽,完全不自觉地为她沦陷。
不该是如此的!他整了整呼吸,鹰展浓眉蓦地一拧,挫败地低叹了声,拉开两人的距离后抹了抹脸。
以为他生气了,善若水捧着他的脸,有些羞涩地低声道:“晚上再继续……”
姑且不论是否因为欲火无处可发而发怒,那瞬间,腾铎脸上阴鸷的线条因为她的柔声软调,瞬间消失。
捕捉到他脸上转瞬间的变化,善若水嗔了他一眼被他的表情逗笑了。“你要留下吧?”
或许对腾铎而言,她只是一个在四合院里等他,连妾都称不上的女人,她不敢有太多奢望的心思。
所以,即使多日未见,心里那一股为他兴起的崇拜迷恋,只能管不住地蔓延。但只要被高大威武的腾铎拥在怀里,一颗允不得自己贪心的小小心房便充涨着幸福。
探不清她脑袋瓜子里的想法,腾铎瞧她笑得甜,表情反而有些不自在。
“你要留下来陪我,让我很是欢喜。”善若水掩不住心里的浓浓甜蜜,大方地说着。
深邃的黑眸,紧紧瞅着眼前脂粉未施的清雅眉目,他沉吟了会儿道:“只能留一晚,之后开始要回军营了。”
“没关系,只要将军心里还记得若水就够了。”语一落下,善若水还不忘把唇边的笑印在他抿直的唇上。
善若水的吻让他的心一促,沉默了会儿,他不得不承认,与她在一起,让他感到莫名舒服。
“笨蛋。”腾铎不假思索地开口。
来到这四合院感受她的柔情、她的笑容,这些日子来汇聚在心头的烦闷,全在瞬间舒缓。
他对她,竟渐渐产生一种难解、单纯的喜爱!
“在四季楼里,娘总是说,女人要傻傻的才会得人疼,将军也这么觉得吧?”
腾铎顿了一顿,眉头蹙得紧,一瞬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
善若水也不为难他,迳自地又问。“屋里焚着菊香呢!我把清菊及薄荷晒干后碾成粉,点清檀时加了一些进去,清淡又醒脑,将军喜欢这味道吗?”
经善若水这一提点,腾铎才发觉,清香融心透骨,沁得人心脾皆畅……敛眉沉思了会他不假思索地再开口。“你身上也有这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