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七嘴八舌,我已然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秦淮则是有些不习惯,咳了咳:“好了好了,只是带她来见一下你们,你们怎么倒开始巴结起她了?”

秦淮的朋友们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是传闻中的钢琴家,难得一见,长得还这么漂亮。”

秦淮突然把我胳膊抱得更紧了,一脸自豪:“那是当然……”

突然,门被打开。

一个穿着白色裙子,手捧玫瑰花的年轻女人走进来:“阿淮,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