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

苏幼月闻言,却垂眸,以谢渊的酒量,两个丫头绝对是多虑了。

她就从来没见他喝醉过。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见过。

有一夜,他来的时候,浑身酒气。

苏幼月以为他又想要做,皱着眉头,静静地等着。

谁知他就只是看着她,许久许久。

她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问了几句,见他还是不语,索性赌气自己去床上睡了。

睡到快天亮,她才再一次听到开门声,回过头去,才知道谢渊刚走,竟是整整坐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