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之间,四周安静得苏幼月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急促、慌张。
她再也不想回到从前寸步难行的时候了。
那样的滋味,但凡尝过,就会知道有多苦楚,多难以下咽。
疼痛自脚腕上传来,女人敏感的神经也一度游走在崩溃的边缘。
“还逃么?”青年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她果断摇头,却将信将疑地抬起头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他打算放过她。
她的眼睛还湿漉漉的,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锐气和抵抗,像是扒了壳的贝类,盔甲尽失,只能被迫露出最柔软无害的一面。
拓跋枭却似乎还不够满意,他又捏住了她的下巴,对着月光,细细端详着她的脸。
盯了一会儿,他才施舍似的松开她的脸颊:“这才对,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