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她的脖颈被他的眼神扫得一阵阵凉意经过。

“不止吧?”他身后的男生开口。

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陆逸年。

“嫂子还不知道吧?酒别重逢现在是辞哥的产业之一,刚才在来的路上,他看了点监控,嫂子不止看看,好像还……上手了吧。”

岑挽:“! ! !”

如果是六年前,就算被沈清辞看到,她也只会觉得他烦。

可现在,她很多事情都需要仰仗他。

而且此时此刻,她真的竟会觉得心虚和不知所措。

她轻轻伸手拉了下他的袖口,“我就摸了一下。”

沈清辞忽然笑起,“在医院?”

岑挽:“……”

她咬了下唇,想解释些什么,却都是徒然。

眼前含着笑意的沈清辞简直比平日里阴郁的他更像一颗定时炸弹,场面几度令人窒息。

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前的架势。

他身后站着的周楷偷偷拿手机录着,心底在想着,辞哥快发飙啊,没有人能抵挡得住沈清辞的发火,快,掐死这个坏女人。

他要发给被逼得去了外地出差的阿珩,阿珩肯定会觉得解气。

连一向稳重的陆逸年也在看,好奇辞哥在车上气得这么厉害,一定被这个女人伤透、寒透了心吧,会不会就此看明白这个女人,然后拿回岑氏,和她离婚呢?

却看到沈清辞拉过那女人的手。

“回家。”

陆逸年:“……”

周楷:“……”

他们双双看着沈清辞什么火都没对那女人发,就拉着她走了,回家?

录了个寂寞的周楷眼睫眨了眨,“我算是知道阿珩为什么被派出差了,谁能是这个女人的对手啊,她就扯了下辞哥的衣服,还明目张胆在这撒谎呢,辞哥也吃这套,没救了。”

陆逸年:“……就不该对他有什么期待,他早就栽死在那个女人身上了。”

-

沈清辞走得很快,岑挽只能跑着步才能跟上他的脚步,一直走到车上,她小腿都微微疼起来,轻捶了几下。

车忽然启动,车速极快地奔驰在路上,她吓得抓紧安全带。

车内寂静无声,她讪讪地看了眼沈清辞的脸色,冷得可怕。

他刚刚竟然没有发火,可越是这样,越是让她觉得心惊胆战、危险,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彻底爆炸。

车开得太快,很快便回了御景湾那边。

他绕过车头打开了她这边的车门,给她解开了安全带,抱着她下去。

一路抱着上了二楼,进了房间后,抱着她进去了浴室。

打开花洒,温和的水流落在两人的身上,岑挽闭着眼,头发还有身上的衣服湿了起来。

同样浑身湿透的还有沈清辞,白色衬衣贴着皮肤印出痕迹,短发凌乱。

他一把扯掉了身上的白色衬衣,一贯的清隽矜贵彻底撕裂,一双阴沉的深眸暗色浓烈,寒气侵人。

“骗我、你又骗我。”

“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你已经结婚了吗?”

起初还沉着气,说了两句,脖子便被暴起的青筋涨得通红,漆黑的眼眸像是淋了雨,冰冷、死寂。

一双深眸死死盯着她,眼尾染着暗红色。

他声线喑哑,“忠诚就那么难?”

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岑挽觉得好痒,眼前的沈清辞好危险、好可怕,比六年前疯了般囚禁她的那个小变态还要可怕。

小变态长大了,变成更为可怕、让人无法反抗的大变态。

“我……”

她嘴唇被他指腹抵住。

“挽挽,你真的很不乖。”

每个字都是咬牙切齿。

“他们有的,我是缺哪里?要你到外面找?”

他低头看到自己的腿,还有耳朵,眼眸深深地暗下去,低头狠狠咬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