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我没反抗,任由他们打,一个个闷棍在那个雨夜落在腿上,最后剩了一口气,被好心人送到医院。”

听到这,岑挽眉头紧蹙起来。

“耳朵呢?也是那个时候出的事?哪只耳朵?”

她想到之前在卧室里看到过的一个透明的人工耳蜗,这些天她和清音见面的时候,她戴过好几款,都没见到那一只。